“哇塞，我能说我很惊讶吗，我看了说明文档说有意外惊喜，并不认为跟我有关系，没想打刷完机刚开机就看到了我的ID，谢谢！”
方年依稀记得，当年小米也采用了同样的流程一步步推广MIUI，只不过用户数量的增长远远慢过现在。
速度始终不温不火。
“再检查一遍论坛后台……”
望着满堂莺莺燕燕，方年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念头。
越狱。
挺务实的，没说超越这种词……
还没安排多少广告资源。
一晃就到了午饭时间。
“……”
方年向来喜欢多手准备。
下午五点整。
至少国内的市场环境还是这样的。
方年……
虽然接下来事务更加繁忙，但方年时间上反而会自由许多。
“不说刘惜这种无可取代的‘稀罕’，温叶跟谷雨也根本没人能替，就那么几个位置……”
不过合作这种东西，各有利益在里面，暂时谈不上谁坑谁。
而对很多人来说，手机只要有：
把所有可能意外情况消灭在上线以前，是基本流程。
“我还以为‘女娲’不运营了，没想到又出来了。”
方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毕竟……
至于说明文档，人多力量大，调整起来不困难。
nuwa.com上已经推出了上线预告。
不过方年却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
“可惜当初没能赶上第一批123人志愿者征募，后面就没去玩了。”
在即将正式上线的当口，大家都没心思大吃大喝，也就是吃个商务工作餐。
这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案。
“我想，我已经成为了这个ROM的忠实用户。”
差不多是预期值，算是有点遇冷。
仅仅只是狂按拨号键盘拨出就会导致通话功能崩溃退出。
至少按照这个增长速度，很容易突破123次。
从推广资源投放来看，成果很是喜人。
这个人的出现，让方年想起了许多十分不好的记忆……
最核心的内核应该尽可能的精简高效，最好是能达到Linux那个不足一万行的地步。
一些比较活跃的智能手机发烧友已经关注到了这些信息。
不能再让吴伏城老哥这么轻松的摸鱼了，得加大压力，赶紧拉进前沿体系来。
玩着手机的方年很快在微博平台上看到了一些消息。
交接昨天才开始交接，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并不是小米协助前沿，而是前沿需要小米的配合。
其中陆总身为前沿创新CEO，自然是首当其冲。
而即便是这样，在耗费了同和图书等时间后，受他的影响，发展也更好。
“是不是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啊，我想要玩小游戏。”
前沿女娲系统实验室，上百人各司其职，忙到飞起。
“没有没有。”林冰微微一笑，“方总怎么也过来了。”
这就很令人开心了。
①：ROM：只读内存，在2010年左右的那个时期，刷机很流行，一般刷机包就叫ROM包，多数时候会直接把系统叫做ROM。
眨眼就突破了100份，接着是120份，150份……
“……”
无非是看前沿抗不扛住前期的巨大投入与可以预见的大亏损……
……上午十点。
智能手机选择少，价格动辄三五千起，不是最主流的选择。
方年跟林冰一起离开了实验室。
早在‘女娲’立项之初，小米就确定了主攻支持机型，即htc下的机型。
包括机锋论坛等地，也投放了少量不值钱的广告。
但这毕竟是被估值两亿美元的‘核心’。
……
相较而言大多数人都会有一定的时间来折腾折腾自己的智能手机。
“对，因为站点平时访问量很小，数据实时性要求极低，没必要浪费资源。”林冰点头回答。
“……”
有智能手机的人多少沾点新潮观念。
下午三点钟，‘女娲’系统正式版用户突破300人。
“还是不小心遇到了Bug，不过并不导致死机，如果疯狂按拨号键盘然后拨出，会造成严重卡顿，通话功能自动退出……”
尽快对外公布说明文档。
“怎么相熟的男性都不太顶事，安南这个比就不说了，子镜、王军他们这些都不行，唉……”
即便是苹果基于iOS打造的APP Store生态，进入国内会被两个字替代——
关秋荷稍加思索，摇头道：“我没意见，商务谈判上的问题，我会尽力解决。”
所以，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方年收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很欣慰的。
毕竟，从世纪初到现在再到将来，会对开发操作系统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少。
早在很久之前，方年就跟雷军说过，在刷机成功后的开机页面动画上，展示这123位志愿者用户的论坛ID。
“还真不是没可能。”
“时隔三四个月，女娲论坛放出新消息，大概率是之前那个叫做‘女娲’的ROM要正式上线了吧。”①
顶多还想要有一个超长待机。
要知道目前国内智能手机市场可选项非常少。
因为能够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这部分人里，正儿八经的发烧友更少。
包和-图-书括之前方年小嘴抹了蜜那次之后，小米其实最终也没有正式上线官方说明文档。
1点出头，林冰再次开口吩咐。
在中华文化圈里，8这个数字总有着美好的寓意。
方年也认同这位吴三石的看法的某一句：
乃至‘女娲’联盟，前沿女娲系统实验室。
至于这几天里并不全身心投入也很简单，小米本来就做好了正式上线的全部准备。
乃至可能会因此重新决议应用框架开发语言。
……
“根据这个方向确定合作章程，关总觉得怎么样？”
这种现象至少要到2012年以后才开始逐渐减少……
方年自是坐在书桌后。
他清了清嗓子，坦然道：“这两天我一直在实验室，这种氛围还不错，虽然距离理想实验室有差距。”
方年的话语落下后，大家纷纷思索起来。
但大家都没什么怨言。
而关秋荷从之前的主导角色退出，将去发挥自己最擅长的能力：谈判。
而刘惜人就在君庭。
比如尽快交接完代码，合力在最短时间里判断是否需要修改内核框架。
虽然看起来论坛有点火热的样子，但实际上目前‘女娲’正式版的总使用数量刚破200人。
稍顿，林冰笑了下：“说起来比起在小米正式上线要多了一层保障。”
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式上线的‘女娲’开始逐渐被用户下载。
“……”
甚至可有预见的是，也不会有什么受众。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苹果越狱灯牌不要太多。
林冰让从当康游戏来的司机送走后不久，方年便坐上了奔驰大G，回往君庭。
他可乐得清闲，在心里嘀咕：“就很棒！”
不过这几个月也不是什么都没改进，更不是什么都没做。
“温秘跟小谷干得不错。”
推出一款ROM，不管是基于安卓的UI，还是自研系统，都有发烧友愿意尝试。
心里头不无嘀咕。
尽管目前对外界来说，‘女娲’根本不值一提。
这两天在实验室方面那已经算是非常破例了。
反正各司其职就挺好的。
1、3、6、11……
而且只要有人上论坛宣传，原先那123个用户应该很快就会全部再次参与进来。
足够坐下这许多人，并不拥挤。
稍作停顿，方年话锋一转：“我想了想，认为实验室跟高校项目小组之间可以尝试以开源社区的形式合作。”
……
“……”
“毕竟是国产ROM，据说还不支持apk软件安装，如果不是报名志愿者，很难搞，去论坛都很难得到有效指点。”ｗｗｗ•ｈｅｔｕsｈu•ｃｏm•com
即便上辈子他在码农行业混迹多年。
某位在国内部分领域颇有名气的公知型人物史明更新了微博。
是知名大牛。
也从侧面说明，方年对女娲系统实验室的重视……
而且可以预见的是，以实验室目前不断不断将自身消息向外扩散的趋势，会更深入的影响到高阶学术型人才。
不过这是最后一天需要刘惜帮带方歆。
至少在他知道的范围里，通过自己的努力，不仅仅改变了小米努力的方向，也出现了‘女娲’这个全新的智能手机系统。
小米精力有限。
而且恰到好处的是，今天周日。
对实验室更具体的安排，方年也有提到。
交接流程昨天就正式启动了，在见到了这样的场景后，两边的研发人员都没让任何人说，各自迅速回到了自己工位上，噼里啪啦敲起了键盘。
好巧，下午我就看到了系统上线，根据公开消息显示，目前系统使用用户不足千人，很想知道这一亿资金从哪来，又花到哪里去，会否又是国外开源，国内自研？”
简直是当场打脸。
虽然安卓社区和苹果社区都宣称有数十万应用，但多数是重复性无效应用，还有大部分是兴趣作品。
“……”
他就是想借助方年的力量去发展壮大‘女娲’。
“近日忽闻高校圈内大动，据传某企业成立实验室开发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将投资一亿。
林冰也提前来到了实验室，全程坐镇。
林冰跟方年都会理所当然的重视。
总比上线之后遇到各种意外手忙脚乱要来得好。
决议应用框架使用何种开发语言。
这也是几天来，雷军没有电话催促的缘故，不过担心也是有的，所以林冰才会忽然来到申城。
“再检查一遍网络通信。”
林冰稍作整理，简单道：“初步交接效率挺高的，目前域名已经重定向到了实验室这边的地址，服务器上的资源也迁移到了实验室这边的服务器上。”
而是在昨天的会议上，实验室和小米方的工程师最终一致决定延缓上线官方说明文档。
选择8.8这天正式上线被寄予厚望的‘女娲’智能手机操作系统，也是基于这种美好寓意。
所以，在这样一个时期。
这位吴三石组长认为，现在开发团队扩大，更有国内那么高校研究小组的支持，完全可以等彻底了解完系统内核，集思广益之后再做决定。
林冰表示了感谢，并没有拒绝方年的好意。
叫吴三石。
“……”
作为一种交互式回报。
只不过……
陆薇语、温和*图*书叶、谷雨分别负责去落实。
因为不会进行新的营销或者广告，所以接下来就全是研发工作。
毕竟，很有可能会调整现有的内核框架以达到更好的兼容扩展性。
可能这就叫时代总会埋没一些人才。
“可能是有毒吧！女人能顶半边天我认同，这也太能顶了！”
“如果实验室这边链路或者出现其它故障，可以随时切换到小米去，因为现在暂时是异地灾备架构。”
只是完全针对用户层面的系统上线，没有附带任何接口说明文档。
包括系统开发者。
“说起来‘女娲’还挺好用的，比安卓甚至苹果都好用，顺滑度极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做了。”
如果半开源，能给这些研究小组提供大量课题实验机会，还能直接打通研究小组学生们通往实验室的绿色通道。”
“我倒是挺关心说明文档里面的一条：根据用户反馈意见，每周日更新版本，是真的吗？”
若是小米没做好准备，方年才不会肯接手。
抵达君庭后，稍事休息，方年招呼大家一同进入了一楼的宽敞书房。
14点21分，下载数量忽然‘暴增’。
唯独方年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什么都用不着做。
温叶当先开口：“方总，是不是可以进一步细化，探索更好的利用高校积累的技术储备的方向。”
林冰笑呵呵地道：“方总，我还得赶回去参加公司明天的例会，就先告辞了。”
剩下的可选项就更少了。
除了林冰以外，连陆薇语都在忙着。
小米方最牛逼的工程师认出了实验室稳定版小组的组长。
“我就是这个意思。”方年肯定道。
……
“因为总会有暂时无用的研究，这些研究实验室不可能买单；
连话都不用说。
论坛里面出现了讨论帖。
方年回答道：“随便看看，情况怎么样？”
连林冰都认识这个人。
……
小米和实验室的员工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最后的验证工作。
关秋荷紧随其后。
接着是温叶跟谷雨。
因为应用生态完善后能体验到的便利远未被普及。
“bin总这趟辛苦了，小米最近事务繁忙，我就不多留你了。”方年微笑道，“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低调而平静的上线。
方年的快乐戛然而止，像是吃了只苍蝇。
……
方年也不知道他们是急着改Bug还是去做什么了。
最后具体到愿意折腾刷机的，就更少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从长远来看，方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拿到了一只金鸡。
从根本和_图_书上让国内涌现出更多相关从业人员。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每周更新，有点期待啊！”
闻言，方年语气随意道：“是不是像是女娲论坛这样体量小的站点，完全不需会考虑灾备架构？”
简单寒暄了几句。
2010年8月8日14时08分。
毕竟不是说所有的具体事务方年都需要去现场。
毕竟现在正好是山寨机横行的时候。
‘女娲’智能手机操作系统正式上线女娲论坛。
“那是自然。”方年轻松自如道。
“……”
首先还排除欲要彻底掀开智能手机时代的iPhone4用户。
这些念头都是在方年心中一闪即过。
……
“……”
令小米+实验室所有在场工程师羞愧的是，第一个Bug竟然来得那么快！
“我有点期待后续推出的开发版。”
“这个ROM比起之前，流畅度更好了，体验感也好了不少。”
玩废的可能性比较小。
‘女娲’系统正式版总用户数突破600人。
因为这台手机暂未在国内发售，且售价不低。
即便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
刷网页、聊QQ、打电话、发短信、拍照、玩俄罗斯方块类小游戏这些功能就足够了。
方年看了眼关秋荷，继续往下说：“那剩下的事情就是让吴三石确定代码开源的范围，小谷你去办吧。”
实验室就需要这样的风气。
可以说是很不利于发展。
临走前送上了祝福：“祝愿‘女娲’在前沿的主导下，发展越来越好。”
也包括应用开发者。
因为……
稍晚些时候，方年也来到了实验室。
“再从头做一次刷机测试。”
现在这也太阴盛阳衰了！
「女娲论坛推出重要内容上线预告，有人知道是什么吗？」
甚至能看到几条相关的讨论帖。
现在不管是中国还是国际上，应用生态远称不上完善。
据说这位组长当年是教过他计算机系统。
8月8日，周日。
相当于这是正式上线之前，就一圈圈缩小了受众。
积极主动、勤勉踏实、前沿先进。
重要原因是……
这些事情，都很快定下去。
方年寻思自己该稍微享受一下婚后生活了吧？
抽了条椅子坐在了林冰旁边，笑着道：“bin总辛苦了。”
午饭后，关秋荷、陆薇语、温叶、林冰、管颖枝等人分别进入各自的角色。
这也是雷军之所以那么坚定提议要方年出任‘女娲’联盟话事人的缘故。
“对，这种新包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会刷成砖头。”
只是因为有些激动的发烧友一口气发了很多条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