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越拖下去，对我们越不利，说不定到时候，连大师都不是对手了。”
整个大厅，都看不出任何曾经发生过凶杀的痕迹——除了格兰场画上的白色人形轮廓。
楚重天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隔了十来页空白页，重新记录的时间，是发生第一起凶案的前几天——
来到地下室。
“不是约定俗称，大家就这么称呼下来了。”
“入宫门，去命根，见同僚，侍皇上。”
周振国说的有些委婉，在他看来，现在的开膛手杰克就已经是难以对付了，“我们还是要找，找到他的真身！”
12月24日。
周振国还检查了一下尸体，确定已经是死透了。
三人来到乱糟糟的格兰场。
好在，又多翻了几页。
原本他们都做好了强来或者夜探的准备。
昨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被开膛剖肚，影响很糟糕。
“卧槽！”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或许跟探长很亲近的副探长知道，然而那位同样已经死掉。
噩梦消失了，现实中的麻烦却来了。
就跟外界的情况一样。
唐洛三人离开，看起了日记。
刚刚走进庄园的大厅内，唐洛他们就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不对劲。
根据格兰场的消息，桑代克伯爵等人，依然是“失踪”状态。
探长的所有私人物品，都已经送回到了家里。
同一个梦！
已经无意通过各种现象和蛛丝马迹去推测开膛手杰克到底有什么能力了。
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干他丫的”。
好吧，这是第三和-图-书起，我开始失眠。
同样，连挣扎都显得奢侈。
现在我知道，我似乎无法摆脱了它了。
就算要维持案发现场，尸体总归都是要运走的，在相应的地方画个轮廓表示一下就好。
唐洛评价了一句。
在出示了那份文件后，或许是因为上面有探长亲笔签名的关系，他们被探长家人允许进入书房。
不过这一次，我隐约听到了一个名字——杰克。
楚重天哀叹一声。
不断地分析开膛手杰克的能力，上下限，想要达到“知己知彼”的效果。
大概是在第三起命案发生后，探长就正式命名，通知全面调查了。
唐洛扯断将开合铁门锁住的链锁，推开了大门。
又是一次凶杀案，该死的！
仔细一想，却是世界级的超级大难题。
11月26日。
马萨卡！
“撕掉了。”
唐洛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记下它，又撕掉。
“官方定义为开膛手杰克连环杀人案件，总要有个理由的！”
二楼、三楼的“尸体轮廓”显然要比一楼要少很多。
在梦中，我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眼前一片模糊。
于是，唐洛他们又前往探长的家中。
被开膛剖肚，典型的开膛手杰克手法，但奇怪的是，没有鲜血流出。
原本以为没有的下面，再一次长出来了！
血迹可是很重要的线索和依据。
“便一去不回！”
那就不正常了。
不少贵重物品消失，只留下放置过的痕迹。
11月30日。
“若一去不回……”
11月2和_图_书3日。
周振国想了一下，“你们觉得，是不是开膛手杰克在变强？”
一时错，难道一世错？！
楚重天说道。
“因为，这名字很常见？”周振国说道。
杰克，是非常常见的名字。
又是那个噩梦。
没有任何尸体，也没有血迹。
线索居然指向了小城的最高治安官？
12月10日。
十三天！
楚重天很激动。
大厅内空荡荡，并没有报道和口耳相传中的屠宰场场景。
我没有失眠，也没有做噩梦，听起来像是好兆头——
“不对。”
“或许是吧。”
“开膛手杰克，为什么会叫做杰克？”楚重天问了一个好像是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的问题。
“线索只有匕首，话说，匕首上有没有刻着名字啊。”
结果，一句“他在变强”通通给推翻了。
需要给凶案一个名称，就叫开膛手，开膛手杰克案件吧。
疼痛还残留在身上，缓缓消退，就好像它们真实存在过一样。
“开膛手杰克，还吃人？”楚重天说道。
三人来到书房，房门关着，但没有锁上。
私人物品上刻字什么的，不是一件奇事。
好吧，除了该死的连环凶杀案，目前没有什么烦恼了。
“杰克这个名字，应该是一个不亚于匕首重要程度的线索。”
“会玩。”
如果不是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站在卧室门口的话！
另外两人自然不会有相左之意，跟上唐洛的步伐。
周振国和楚重天跟在唐洛后面。
11月24日。
日记中记载了探和-图-书长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可以用非常会玩。
有时候一周记个两三次，有时候就只有一次。
也暂时没有叫锁匠或者铁匠强行打开。
乍听一下好像很简单，很白痴。
“那是在现实世界，在欧美。”楚重天说道，“在小城，我们又遇到过多少个‘杰克’，除了那个杰克·怀特之外？一个都没有，这不是一个常见的名字。”
格兰场的探员们，也没有发现书柜后的秘密。
同样的梦，同样模糊的场景，同样剧烈的疼痛。
看看有什么发现。
为什么探长要把凶手叫做杰克，没有人知道。
他看到地上有不少弹壳。
而且，这位治安官已经死掉。
唐洛说道，朝着二楼走去。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
不去推测开膛手杰克的能力，但不意味着就放弃了思考。
是梦中“我”的名字，还是那些模糊人影中的一个？
剩下的那个副探长，其实跟探长关系并不好。
“连血都消失了。”楚重天说道，“这算什么，开膛手杰克已经开始变成小城里的神了吗？”
“去密室看看。”
我想要把自己锁起来，因为我在身上发现了一丝残留的血迹。
而书籍这东西，没有多少人会觉得它们值钱。
“好。”
保险箱的密码，探长的家人也不清楚。
“从一开始的鬼鬼祟祟，到现在的大规模杀戮，连尸体血迹都会消失。”周振国说道，“我想，他应该是通过杀戮，在一点点变强。”
“大师你就是在下面杀掉那些人的？”狭窄的升和图书降梯内，楚重天问道。
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唐洛强行打开了藏在书房桌柜里面的保险箱。
唐洛说道，“那把不详就是从桑代克身上拿到的……不知道那些人的尸体，还在不在。”
不对，应该是，的确就是遭窃了。
开膛手杰克，弹簧腿杰克，泰坦尼克号上的杰克。
而不是被发现尸体，确认死亡。
还好，我跟玛丽在五年前就分房睡了。
“有道理。”
我不知道我在梦游干了什么，我有些惶恐——
但这显然不是大家想要的。
不是说他们无所畏惧，而是背水一战的无奈。
“没有看到。”周振国无奈笑了一声，“说不定刻着‘杰克’。”
“变强？”
“嗯。”
探查过后，三人离开了无人的庄园，继续走向小城。
12月5日。
至少她不会发现我的梦游症？
因此一直保存完好。
“不是吧。”
剧烈的疼痛从身上传来，我却丝毫无法动弹。
继续快速翻阅，日记的时期并不连续。
没有尸体，很正常。
现在按部就班的翻找，没有过多的峰回路转。
还好，还好，探长不是这种人。
突然间，楚重天停下脚步。
这也许是件好事，至少我不用担心噩梦的问题。
还有时隔十天半个月的情况。
脑后仿佛一片黑暗，因为周振国无奈的玩笑话，一道灵光闪过，形成一条狭窄的亮线，划破了黑暗。
唐洛又点头，佛系赞同一下。
12月8日。
一些人影在晃动，我看不清楚。
反而更像是遭窃了。
和-图-书地面上有着干涸的暗色血迹。
倒是跟那一晚的老约翰一样。
“等等！”
整整十三天！
可所有的尸体都已经消失。
“探长，此去欲何？”
尸体被家人带走，葬礼也都举行了。
“我错了好多次！这次，按概率也要让我对一次吧！”
“大师，我们去格兰场，问清楚为什么叫做开膛手杰克。”楚重天说道。
很快，唐洛他们看到了日记页被撕掉的痕迹。
就算格兰场脑子一抽，打算把血迹一并擦除了，也不可能擦得如此干净。
几分钟后，楚重天忍不住惊呼出声。
“想想看，我们拿到的资料文件，上面就直接写着‘开膛手杰克’，为什么格兰场会这么命名凶手？”
挨了好几个白眼和不耐烦的呵斥后，才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我要完成任务A，就去找B，B给个任务C，要完成任务C又要去找D”的坑爹任务链，感觉都要跳在他们眼前。
打开门，同样可以看到书房中一些贵重物品被搬空后留下的空挡。
今天没有做梦，我似乎要摆脱它了？
楚重天顿时惊喜无比，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一点点承受着，直到突然梦醒的一刻。
11月25日。
里面是一把左轮，几发子弹，一些钱，一些文件还有一本日记本。
开膛手杰克，由格兰场的探长正式命名。
但是，血迹都消失了。
“进去看看吧。”
不动声色地把日记本收起来，告诉探长家人保险柜坏了，里面有一些东西。
“周施主说的很有道理。”
我楚重天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