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根本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下次偷听的时候，记得控制呼吸——并不需要完全停止，但也至少保持在一个频率，不要变化太快。”
……
听筒中的声音消失了。
“你确定？”
“你看来是约定，我看来是恩情。”
她没有感知到秦然的注视，可之前的话语还是听到的。
“巨臂”阴沉着脸说道。
走出房间的艾玛·艾迪十分罕见的道歉着。
普德克说着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德勒斯顿。
他希望通过尸体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秦然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
虽然这样的方式，在常人看来根本不算是道歉。
“好的。”
“这是在报答你之前的救命之恩。”
“市场价。”
“我想我们的对话需要结束了，完成这次对话，我付出的可不少，想要引开其他人的注意，并不容易。”
注视着对方的背影，秦然也消失在了原地。
“那种诡异的东西我可不会去碰。”
不过，坐立不安的原因可不是秦然猜测的那样。
阴鸷的声音冷笑了几声。
“我的雇主没有什么隐藏的。”
秦然的性格早已经注定了他和图书根本不会相信任何陌生人的话语，即使对方花费了不小的工夫将这部手机送到他手中也是一样。
威利斯回答时，停尸房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秦然抬头看向了艾玛·艾迪的房间。
上面写着：威利斯有问题。
对方是好意的提醒？
对于后者，秦然此刻根本不会去关心。
事实上，艾玛·艾迪确实是坐立不安。
“你可以什么都不承认，我无法反驳什么。”
“你在说什么？”
这次电话只是为了警告和……试探。
“你不会改变你的看法。”
警长普德克快步的走了进来。
“好了，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而前者？
除非秦然是白痴，不然根本不会相信。
艾玛·艾迪皱着眉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不、不会的！”
“我需要你……”
“这家伙是‘丧钟’的人？”
无用的保镖！
或者说，即使是白痴，也不会相信“丧钟”会抱有善意。
骗子在骗人的时候，也是很下本钱的。
“现在，我有一件事拜托你去做，会有一定的风险，但在事成后我会给予可观的报酬……”
警告！和图书
“好吧。”
悬赏，本身就是不分对象的，不是吗？
秦然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冷笑了一声后，火焰升腾，将其烧成了飞灰。
“一只哈士奇？”
“需要我替你除掉他吗？”
不单单是信心方面，还有事业上的。
含糊不清的回答中，没有任何承认的意思，更多的则是试探。
“我会帮助你解释的。”
这让秦然诧异的看了对方一眼。
不合格的保镖！
“德累斯顿，这份交给局长的案件文件，需要你的签名。”
“看起来你的那位合作者因为你的变化而变得有些退缩了。”
“我的权限可不能让你们留在这里过夜，能走了吗？”
“那个电话是‘丧钟’的人打来的？”
身为普特的保安主管，普特的死对“巨臂”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他的实力变化，不仅让“他”的那位“合作者”心生忌惮，也让“丧钟”不明所以。
“他如果继续这样蛮干下去，我可不会再坐视不管了。”
秦然没有再催促，就这么看着那里。
在这里，夹着一张纸条。
哪怕它拥有着不凡的智慧。
假如他真的是“丧钟”的人和_图_书，却做着倾向正义的事情……
德累斯顿显然察觉了“巨臂”的想法，安慰着。
种种迹象，都表明普特就是一个普通人，身体素质普通，人际关系普通，除了爱好收藏外，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一个个的想法从艾玛·艾迪心中升起，纷乱的思绪，以至于艾玛·艾迪根本没有发现秦然的注视。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艾玛·艾迪的房间却没有一点动静。
“你不会认为那真的是‘丧钟’的人吧？”
秦然眯起了双眼，没有犹豫地说道。
他知道艾玛·艾迪的感知异于常人，这样的注视足以让对方坐立不安。
“抱歉，我不是有意想要偷听的。”
“我们没有任何的契约，也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说明你是‘丧钟’的人，但……”
“相信我，它比你想象中的有用。”
“包括闯入兰顿丁街17号？”
“好的。”
“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
“你要警告你的那位合作者了！”
“出来吧。”
“以这家伙的骄傲，怎么会加入‘丧钟’那样的组织！”
“你知道能在哪里找到我，就这样吧。”
“那hetushu.com.com是约定。”
母系的血统，总是让混血霜狼幼崽表现的更贴近猎犬，对主人的夸奖异常的兴奋、敏感。
“巨臂”已经可以想象外面的那些人会怎么评价他了。
“我会自己处理的！”
德累斯顿检查着普特的尸体。
秦然说道。
对于秦然来说，任何能够提供“莫丁雕像”的对象，都是可以交易的。
不同于之前的冷笑，这一次是带着幸灾乐祸。
秦然压低声音说完后，就将混血霜狼幼崽叫到了跟前，抱起来递给了艾玛·艾迪。
秦然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艾玛·艾迪就答应了下来。
而他，绝不逃避。
“假如你有‘莫丁雕像’的信息，我想我们可以交易。”
秦然同样发出了冷笑，而且，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
“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
“所以，你下次想要找我的话，你需要自己行动了。”
“只是、只是……好奇。”
“还是幼崽？”
警察局，停尸房内。
“好的。”
艾玛·艾迪看着怀中不断摇尾的狗狗幼崽，认为秦然是开玩笑。
已经逐渐了解到对方性格的他，原本还准备了诸多说辞。
“可猫有九条命和_图_书！”
秦然强调着，却并没有拒绝所谓的合作。
德累斯顿与自己的助手沟通着。
“我有些听不懂。”
就如同他在试探对方一样，对方也在试探着他。
“没有恩情。”
艾玛·艾迪故作不耐的摆了摆手。
显然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对方争论。
秦然这样地说道。
“‘丧钟’！”
发现了什么的秦然一皱眉，很干脆地说道。
“威利斯帮我再调查一下普特的人际关系。”
阴鸷声又一次笑了起来。
不论哪一个，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莫丁雕像’？”
秦然的夸奖让混血霜狼幼崽摇尾摇的更快了。
但最后，艾玛·艾迪依旧走了出来。
“谢谢。”
“它算是你的临时保镖吧。”
艾玛·艾迪解释道。
“当然、当然。”
“巨臂”犹豫了一下，拒绝了德累斯顿的提议，因为，在“巨臂”看来，那就是逃避。
艾玛·艾迪回答着。
接过文件夹的德累斯顿很认真的阅读了案件描述的文件，纸张一页一页的被翻过，当翻到最后一页时，德累斯顿瞪大了双眼。
至于为什么？
“那是玩火自焚！”
那之前的一切，可就真的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