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十几张办公桌，现有一半的位置都坐着人，或对着电脑，或低着头，正在忙碌着什么。
“不过！”菲涅尔嘿嘿一笑，“不过，我的脾气你也知道。”
况且，相比较于赫奇那样层层厮杀出来的助理，自己真的就是走后门进来的。
下午，告别了何有君，程诺独自一人来到学校的一栋建筑前。
而菲涅尔教授和他的几位助手，便呆在这处实验室工作。
这是学校最近几年刚建造的一处实验室，目前是供理学院的教授和学生使用。
这点还需要证明吗？简直简单的毫无意义，因为所有实数r，显然都是代数方程x-r=0的根。
国外的大学餐厅虽然比国内的高档，但程诺委实是不习惯这样的口味。
幸好，菲涅尔教授接着补充，“当然，这道题目有一个限定条件。那就是每一项的系数（包括常数项）都只能是有理数。”
他耸耸肩，轻轻一笑，“所以说，教授，我是不是要接受你的一个考验，来证明我的实力？”
“Helhttps://m.hetushu.com.comlo？”他抬抬手。
除了拿出去装逼，没有任何卵用！
何有君抬头。
这也是刚刚菲涅尔被敲门声打断时思考的一个问题。
“可以。”菲涅尔点头，然后悠然的拿起面前的保温杯，准备喝口枸杞茶。
“我想找菲涅尔教授。”程诺用英语说明来意。
他指了指办公室外面。
程诺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位在数学界鼎鼎有名的菲涅尔教授。
就在最靠近门位置的办公桌的位置上，坐着一位高个的白人男生。
然后，程诺将写着完整解题步骤的草纸交给还在愣神的察里同学，转身，和何有君一块离开此地。
……
好吧，以后还是吃学校食堂吧！
程诺沉默几秒，咧嘴一笑，“教授，我接受你的考验！”
沉默几秒，程诺问道，“对了，你会做饭吗？”
察里望着只留给他一个渐行渐远背影的程诺，口中喃喃，“他……究竟是谁？”
他下意识的抬头，便看见站在他
htｔps://www.hｅｔushu.cｏｍ.cｏｍ面前的程诺。
程诺点头，“对，我的名字叫程诺。”
菲涅尔教授的办公室在三楼入口处，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景象呈现在程诺眼中。
菲涅尔拆开信封，低头看了一两分钟，随即抬头，笑呵呵的望着程诺，“原来是华国派来的学生。”
“嗯？”程诺一愣，怀疑菲涅尔教授在逗自己。
拿着保温杯悬在半空中的菲涅尔教授：“……”
衣服还算是穿的整洁，否则被扔在大街上还真的会被以为是乞丐。
咚咚咚！
这个给点时间，就特么指的是五秒钟啊！
对于菲涅尔教授的这种做法，程诺是非常不满的。可没办法，菲涅尔教授是超级大佬，而自己，勉强刚刚走出小萌新阶段而已。
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不如他这个年纪般的浑浊，而是无比的明亮，似乎有着淡淡的精芒闪过。
实验室的第三层，是供数学专业使用的区域。由于不需要像物理和化学专业那样使用大型的专业设备，所以被建造成ｈttｐs://m•hｅtusｈｕ.com.ｃｏm像教学楼那样一个个大办公室的样子。
这个华国学生，似乎，有毒啊！
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墙壁，可以看到外面那五六个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的身影。
菲涅尔教授一拍掌，“我的考验很简单，就一个问题。”
菲涅尔教授上下打量程诺一眼。
白人男生耸耸肩，似乎早已习惯这样，带着程诺推门走进去。
而在办公桌靠里，大约占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分成两个一大一小的隔间。
程诺提前十分钟，来到实验室三楼。
菲涅尔半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淡，“这个我知道。”
坐在办公椅上思维发散的他，就想到了这个有意思的论证。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一种证明此问题的方法。
“请回答一下，是不是实数都是代数方程的根？”
忽然，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教授，我思考好了！”
两人默默对视几眼，很自觉的放弃讨论这个话题。
“所以，相比于他们，你的这个助理职位来的未免太过容易些。”
白人男生轻轻敲门，“老和_图_书师，有人说要见你。”
程诺不解。
如此，加上这一限制后的代数方程确切地讲应称为“有理数域上的代数方程”。
“刚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又被你给打断了！”里面传来几句嘟囔的声音，接着一道似乎不太高兴的声音响起，“好了，进来吧！”
菲涅尔教授给程诺一个懂事的目光，“对，通过我的考验，你才有资格和他们一样坐在外面的办公室上。没通过的话，我也不会辞掉你助理的职位。只不过，在你任职的这段期间，我不会分配给你任何课题项目。”
除了没有前台的接待，简直和一个小公司没什么两样。
何有君点点头，说好啊！
由于题目实在是过于简单，程诺轻松搞定。
白人男生起身，微微一笑，“正好，教授今天在，跟我来吧！”
推门声响起，下意识抬头的人不少。
听完这些，程诺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因为这些，是在他来之前早就预料到的。
中午，何有君带着程诺在学校食堂吃了顿午饭。
安排的见面时间是下午两点。
“Hello！和_图_书”程诺回以浅笑。
白人男生走到菲涅尔教授面前，“教授，这位同学想见你。”
“教授，给我点时间。”程诺开口。
“外面这几个，还有站在你面前的赫奇，都是我的助理。而他们，可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才来到这里的。”
房间面积很大，起码有二百多平米，整个房间的建构，乍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小规模的公司构造。
“既然你是华国派来的学生，这个助理的职位肯定会给你。”
一气呵成，中间不带任何停顿。
程诺从口袋中掏出一份信，递给菲涅尔教授，“教授，这是我的介绍信。”
程诺对何有君提议说要么我们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算了。
白人男生领着程诺，走过那十几张办公桌，接受了来自五六位外国友人的打量眼神后，来到那间大隔间的门前。
和照片中一样，精瘦的身形，面色干枯，浓密的胡须蓄的很长，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几个月都没有打理过。
几秒后，察里同学那呆滞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神色。
好嘛！这样的话，自己的助理职位就只剩下一个虚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