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妮尔问出下一个问题：“你认为甄爱被关进黑屋了吗？”
“是。”
“你知道甄爱在哪里？”
“你曾指导过她干什么事吗？”
“……”
他表现平稳，即使只言片语把儿时的痛处剥开，侵犯他的隐私，他依然淡静如水，没有愤怒，不带悲哀。修养m.hetusｈｕ.coｍ.ｃom诠释到淋漓尽致。
“甄爱是你……”
“是。”
“否。”
“你现在还认为视频中的女性死者是神秘人搜集的一整套性幻想？”
“你没有亲密的女性朋友？”
“甄爱是那个神秘人的最终性幻想？”
“m.hetushu.com.com……是。”
“是与否？”
“是。”
审讯室里再度陷入静谧，言溯目光平静，看了妮尔好几秒，疑似赞赏：“你很会问问题。”
“否。”
“……是。”
妮尔讶了一秒，言溯竟看清了她这串问题的结构？那刚才他的回答是真是hetushu.com.com假？
“你很小的时候，你的母亲酗酒？”
“……是。”
“……”
“是。”
“你爱你的父亲？”
“否。”
“否。”
“不仅是女……”
“你仇恨女性？”
“你认为甄爱包含在这套性幻想中？”
“你认为甄爱是那个神秘人的最终性幻想？”和*图*书
“请回答。”
“否。”
“否。”
“你是那个神秘人？”
“你仇恨女性？”
“看出来了。”言溯点头，“一套问题的次序频率、干扰校正、排除矛盾都设计得非常合理。”
“你认为她是神秘人？”
“是。”
“是。”
“……是。”
“……是。”
“甄爱是你的最hｅtｕsｈｕ.cｏｍ.cｏｍ终性幻想吗？”
妮尔微微笑了一下：“我以前做过专业测谎。”
“否。”他飞快答完，画上句号，“到此为止。”
“这时你的父亲会保护你？”
“你的继母曾经体罚你？”
“你认为她是性幻想案的杀手？”
“否。”
两人同时发声，言溯不再作答。
“你讨厌和女性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