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望万里江山如虎,愿将帅安在我为一介布衣
第1895章 骗子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烂仔

与此同时,街道上一辆陆地巡洋舰开的宛若要飞起来一样,一路连闯无数个红灯,并且在赶路的途中,已经发生一次撞车,一次剐蹭,但司机全部不予理睬,连车都不下,继续疯狂轰着油门。
林军上午的时候在融府酒店给中高层开了个会,但也没说什么主要内容,就是因为他马上要走了,而且平时来石家庄这边的次数也不多,所以跟大家谈谈心,谈谈公司目前近况。
“跛子,你让司机先往前开,我跟你们说说这个事儿。”冬寒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
话音落,老板指挥着屋内打杂的小工,就给沙红刚上了一万块钱的分儿。而当天晚上沙红刚虽然只上了一万块钱分,可却整整玩了一夜。因为他下注很慢,而且数额下的也很少,经常性的跟其它赌徒或者工作人员扯犊子唠嗑,很像那种天天泡在棋牌社的老赌徒。
凌涵在公司换完衣服,就拿着车钥匙,走到了公司对面的露天停车场内准备拿https://www•hetushu.com•com车。
石家庄某街道上。
“三十万。”
玩了一宿后,沙红刚徒步走到离棋牌社最近的派出所旁,找了一家早餐摊吃了起来。
第二日白天。
话音落,面包车起步后,顺着街道就慢开了起来。
“翁!”
五分钟后。
“啊,对,我忘跟你说了!”季康在车内旁边人的提醒下,恍然大悟的补充道:“我是从哈尔滨过来接你的。”
“干个屁!”男子戴着口罩,就要抓凌涵的头发。
黑暗中,突见一个手掌直接抓在了凌涵的肩膀上。
“哎,来了!”
……
“吱嘎!”
男子本能向上一跳。
“对,女的!”冬寒微笑着点头。
从小区后门进屋之后,正在看电视的老板,虽然根本不记得沙红刚,但还是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来了哈,哥们!”
冬寒环顾了一下四周,伸手拽开了一辆破旧面包车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好叻!”
https://m.hetushu.com.com涵灵巧的向后闪躲,同时大长腿抬起,右脚直直的就蹬在了男子的胸口上。但由于女人的力气有限,所以男子只是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一下。
“哗啦!”
“恩,玩一会!”沙红刚点头。
“你在哪儿呢?”季康一边继续喝着白酒,一边舌头梆硬的张嘴问道。
林军上车走了之后,凌涵就一边往公司走,一边拿着电话说道:“微信给我位置,我马上就赶过去!”
“……你再他妈打骚扰电话,我就报警了!”
凌涵梳着马尾回头,黛眉轻皱的问:“干嘛?!”
“对方不光和我有仇,还他妈欠了我不少钱,但她现在不承认了,所以我必须要弄弄她。”冬寒阴着脸,话语简洁地说道:“跛子咱俩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所以我也挺信你的,如果这事儿你能干呢,回头钱要来,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啪!”
“操,你们到哪儿了啊?”冬寒反问一句后,就在电话内和https://m•hetushu•com.com季康沟通了起来。
“……哎呀我操!”冬寒一拍额头,十分上火地骂道:“咋派个连对话逻辑都搞不清楚的人过来呢?啊,真他妈愁人。”
“冬寒,咱去哪儿啊?”说话这人三十多岁,两眼长的很开,非常像比目鱼。
开完会之后,子然就通知林军晚上六点钟在餐厅跟少数高层吃个饭。一来是私下沟通沟通感情,二来大家也是想给林军践个行,因为林军是晚上九点半的飞机,所以时间上正好来得及。
游戏厅内有三间大屋子和一间小屋子,大屋子分别是装有奔驰宝马赌博机的,玩麻将的,还有玩扑克的,最后一间小屋子是休息室。
“喂?!你他妈不接我电话干啥?”季康破口大骂。
“嗷!”
“轮了她,我先干,我干完你们再干,轮完就管她要钱,临走再给她脸也划了!”冬寒阴笑着看着车内的人说道。
沙红刚打车去了一家他以前只去过两次的黑游戏厅,而且这里比较偏,离市中和-图-书心有一段距离。
……
凌涵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那要完钱,你想给他办到啥程度啊?是收拾一顿就拉倒啊,还是卸胳膊卸腿儿啊?”跛子目光飘忽不定的再次问道。
“轮了?!你说的这个人是女的啊?!”跛子无比惊愕。
就在这时,一台面包车突然拦在凌涵身前,随即车内伸出手掌一抓骂道:“小娘们!你他妈有两下子啊?!”
“开车!”比目鱼跛子抬头就冲同伙喊了一声。
“嗖!”
确定完晚上的饭局之后,林军下午就单独回到客房休息了,而陪他走的大脑袋也与林伟等人分开后回到了酒店。因为张世忠最近要和林伟查丢了的钱,所以他是暂替了张世忠的司机职位。
当天夜里。
“给我上一万块钱分,我玩会大满贯。”沙红刚指着最边上的一台机器说道:“就这台吧!”
……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晚间饭局上的琐碎话暂且不谈,只说众高层跟林军吃饭,并且将他送上车送走之后,就各自散去https://m•hetushu•com•com。但有一个人却心情失落了起来,她就是凌涵。
深夜。
二十五分钟后。
凌涵左腿踩在地面上为轴,娇躯极其利索的侧着一转,右腿弯曲着在半空中划出弧线,一脚就踢在了男子的裤裆上!
所以,二人每次分别后,凌涵都会习惯性的失落,并且她为了调整好这种心态,每次都会找身边的几个好闺蜜,一块出去聚聚,今天也不例外。
“啪!”
“翁!”
她与林军每次见面,似乎都在恋爱或者说是相爱的路上,彼此走的更近了一步。可每当二人刚刚相近,就总有一人要匆忙离去,只给对方留下一个背影……
沙红刚和国涛喝完酒,单独一人躺在住所的床上,发呆了将近一小时后,突然穿上衣服,又从住所离开。
“行,玩啥?”
“刷!”
车内坐着四个男子,正副驾驶两个,车后座两个,并且一个赛一个长的磕碜,不是满脸是坑,就是五官极为不匀称。
“刷!”
“那他欠你多少钱啊?”比目鱼跛子问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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