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花季还是雨季
第二十八章 酒这个东西(2)

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不说话。沉默会毁掉一个人的。
他看着她。黑暗里对她微笑。就像第一次相遇时一样。
在他们买下的那座房子里。
什么?他表情惊讶。
她抚摸自己的脸。而后抚摸这个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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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从一侧推着蛋糕缓慢走来。
永远一起,永远。
甚至在她继父过世的那一个夜晚。
猛然间。她从丈夫的目光里看到另一个正低着头不语的自己。
凌晨,外面有月光,寒冷的北风吹散了天空的云朵。黑色的明亮。
大刀点点头说,好的,就当喝水。于是自己又把剩下的半瓶酒吹掉,开始吃凉皮。
我记得那天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大概是零点之后没多久,终于把剩下的六瓶灌进了肚子里,期间我已经吐了一回,感觉自己吐出来的比喝进来的多一些。周围已经满是啤酒瓶,大刀把最后一杯喝完,说不出什么话来,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掏出二百块钱,含糊不清的喊道,老板,结账。
他看着地铁把她带走。内心有追逐的欲望。
我也端起杯子,跟着吹到,是啊,现在咱们出来了,操,不也继续牛逼么,怎么样,谁能把我们怎么样。包皮怎么样?不也没怎么样?
这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当散财童子,吃了一顿免费的午餐晚餐加夜宵,而大刀也暴露出了他酒后的不良作风问题。当然也有我的问题。
我说,就一人喝三瓶,下午还要办事。
他不想看到她的眼睛,于是用手温柔的撩起她的头发,轻轻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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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皮摊的老板脸上的春风已经逐渐退去,秋风再次吹来,看着大刀的一后背纹身,刚才喊兄弟现在也变成了大哥,怯怯的说到,大哥,啤酒已经被你们喝完了,要不……
就像未成年时常有的闹剧。
终于什么也不再有。
你是谁?她说。
我晃着身体过去扶大刀的时候自己也摔到地上,两个人脚下就像踩着风火轮,怎么也站不起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站起来的时候,大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砸了这个这个凉皮摊。也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砸掉了这个本来就很小的凉皮摊。
分离之前,相视而笑。更难说再见。
大刀说,那时和你打的那场架,真他妈过瘾,你知道我小学时大家都叫我什么么?他们都叫我香港无敌小神通,只有我打你的脸,从来没人敢打我的脸。
这一箱啤酒显然进度慢了很多,期间上厕所的次数不计其数,喝掉一半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凉皮摊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意,连周围的行人也变的稀少,凉皮摊的老板孤零零的站在一边,脸上开始是春风,后来变成了秋风,这时已经满脸的冬风。
她尚存不耻。拒绝他做|爱的要求。
门碰触他的身体,缓缓关上。
所有事情的经过已经众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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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厅的电视机上面卧着一只黑色的母猫,肚子很大,行动不方便,于是时常保持静止。只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暗示这一片空间的存在。
就像她爷爷那时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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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的摇了摇hetushu.com.com头。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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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和大刀狠狠地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喝完大刀发现地上已经没有了酒。于是喊道,老板,再给我来一箱啤酒。
厨房里已经一片狼藉,所有的玻璃制品都呈粉碎状散在地上。他走来走去,在厨房里摸索着寻找水壶,他没有穿鞋,一些带着尖的玻璃还有密密麻麻的碎末一起扎进了他的脚掌。
第五天。
凉皮摊的老板顿时停了下来。
她越发觉得自己精神上出了一些小差错。
欲望和罪恶。
只为倾诉。
再次跨过她的身体,他听见她说,救救我。
彼此隔着自动门招手。
当时我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继续爽朗的说到,喝点也行,不喝不行。不过再喝六瓶我们就走吧,还是以办事为主。
在那张床上。
阴暗的时光里爆发出了最热的温度。
肚子上一片殷红。有一道五厘米的伤口。
她疑惑的摸自己的脸。
只要于你一起,去什么地方都行,去我从未去过的地方。
我已经语无伦次,喃喃的说,好的,慢点喝,慢点喝。
地铁站。
她的父亲在三岁时离去,母亲改嫁,丈夫是一个带着宽边黑色眼镜的古板男人。
这个老板现在如果就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一定会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自己打自己耳光,还得是响亮的耳光。
我说,是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去上学,再重新认识你们一遍,其实很多人说还想再去上学并不是想着再来一遍好好学习,只是怀念那时的事情,比如某个女同学,某个朋友,或者我们这样的兄弟,只认识一遍很不过瘾,还想再认识一遍。
这一夜的梦冗长而杂乱。
地铁。
第六天。
睁开眼睛。她看到身边的男人。
相拥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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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七岁时,甘乃迪遇刺,我整日不离电视。
她看到自己丈夫的时候。
两个人一口气吹了半瓶,我说,一人一瓶就好了,下午还要继续采购。
他带着她坐上去东京的列车,内心有难以启齿的满足,脸上挂满了简单的快乐。
我是你的丈夫。男人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问她。
大刀从来不是一个主动攻击别人的人,可见酒精的威力,第二天大刀又找到这个凉皮摊,想要赔偿老板的损失,可从那天开始,这个摊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是从那天开始,大刀也和我一样,再也没有中午喝过酒。
他,三十八岁的冬天,我与你在一起。
他说,送你回家?
在喧闹的酒店大厅。她和儿子坐在正中的主人席上。
大刀也看了看表,大喊一声我操,已经五点了,我们到商场人家也关门了,要不咱再喝点?
验尸报告。
服务生恰到好处的关掉了所有富丽堂皇的吊灯。
她三十五岁生日。
我说,怎么了大刀?你最近钱很紧张么?还是饭店的资金不够用了?
大刀端起杯子,吹牛逼道,那时我们多牛逼,在学校里说一不二,谁他妈敢惹咱,只有咱惹别人的份。包皮怎么样,那时那么牛逼,现在不也成兄弟了么?
和-图-书,二十七岁时,生下女儿,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医院照顾。
那只猫看着他,眼睛许久也不眨,看起来仍旧很安逸。
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我的更年期要到了。
她开始有间歇性的深意识模糊。
凛子,久木。
他离开了她的女儿和妻子。
有短暂的意识模糊。
她已经不能再和自己的男人做|爱。
地铁。
第一天。
看一场武士悲剧,看一场瀑布。
直到看到自己的儿子放学回来。
她再次颤抖。但似乎并不是疼痛。眼神里已经没有刚才打斗时的憎恨,白色的瞳仁逐渐占据了眼眶的绝大部分。
九木祥一郎,五十岁,松原凛子,三十八岁,两人赤|裸,紧紧相拥,全身僵直,无法分开,非常罕见。
而后她从远方走来。
第七天。
只有年轻时才会有的感觉,浪漫的刺|激。偏执的感情。
你到底怎么了。丈夫轻轻的挽住她的胳膊。
她说,送我回家?
他跳楼的时候挂在了树干上,赤|裸的身体被树枝穿透,北风吹过的时候有簌簌的声音。
脸上没有任何知觉,手腕却有些疼。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去厨房找水,两条腿在行走的时候接连跨过她的身体。
有全然不知的潮湿。
比如梦境和现实的混淆。
说话的时候,她的丈夫仍旧认真的在看着她。
那次KTV请人事件之后,我很长时间没有再中午喝酒,因为酒风如人品,我不想总是提前暴露出我高尚的人品。不过从那次之后,只要哪个人最近经济紧张了,没有钱了,都会以各种理由把我约出来,并且一定是中午,之后想尽办法把我灌醉,然后达到他们罪恶的目的,比如出去唱歌,或者足疗保健,温泉洗浴,甚至小飞有一次想给西贝买一条金项链竟然也中午把我叫出来喝酒,无论什么项目,只要我中午喝了酒,都逐一满足,并且是全套满足,想唱歌的,全部是公主陪唱,想足疗保健的,全部是帝王套餐,想温泉洗浴的,全部是美女搓背,像小飞这样想给西贝买金项链的,我还要再搭配一个金手镯。然后大家给我起了一个温馨体贴的外号,叫做酒后散财童子。
她的头发散落到肩膀上,眼睛不再眨动,安静的看着他。
他,三十八岁的夏天,我与你相遇,坠入爱河。
大刀爽朗的说到,滚蛋。
大刀也抬起头,满脸幸福的回忆,说到,怎么不记得,那时他们都还不会喝酒,咱俩就一人三瓶的量了。
大刀看了看手表,说,还早,才四点钟,商场六点才关门,要不再喝点。
大刀说,想起那时的事情就有意思,好多人都说再有一次机会的话一定还上学,确实是这个感觉。
水壶终于在垃圾袋的旁边找到,只剩下后半个,阴暗中像一张喷着血的嘴。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浑浊不清的呻|吟。也许是对生存的向往,身体也激动起来,颤抖的频率加大。地板都有所震动。然后喷出一口血。不偏不倚,全沾到了他的脸上。
她死于心肌梗塞。
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终于不能忍受任何距和*图*书离,仓皇却执着的冲了进去。
说完我和大刀哈哈大笑,这时天已经擦黑,天气也变的有些冷,我已经喝的脱掉了上衣,卷起了袖口,但是还不忘了看看表,已经五点钟,从下午变成了黄昏,我有些醉意,问大刀,我们还去办事么?
他用手擦脸,再用嘴唇舔舐,甜甜的带有些腥味。然后吻她的嘴。
她轻轻摆弄他西服下摆的几颗扣子。低下头,微笑不语。
地铁站。
而每靠近一步。
准确的指向丈夫公司里的一名女文员。
他低吼了一下,宣布结束。她在这一刻没有了呼吸。
这时老板终于按耐不住寂寞的心情,挪着步子走过来,小声的说到,两位大哥,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今天就喝到这里?
我记得当时我和大刀都穿着大衣,应该是个秋天,周围刮着不小的秋风,两个人坐在路边,默默的喝着自己的啤酒,想念着过去的事情。感受着周围秋风,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
大雪,覆盖过脚踝。
下意识惊恐的坐立起来。
话还没说完大刀已经扔出了一百块钱,说到,没了就出去给老子买,快点。
在彼此的身体上找到现实里缺失的幸福。
一瞬间,是为她庆祝生日的欢呼。
他,十四岁时,首次穿丝|袜。双脚在鞋子里滑动。
但不能控制。
直到所有的世界都被折叠成一排重复的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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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丈夫说,我不是被强迫的。
你是不是昨天饮酒过量了。
和放电影的老爷爷手里的那一卷胶片。
死因,酒精渗入毒物导致窒息死亡。
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他都需要她在。
而后短暂的失去听觉。
说完我和大刀再次碰杯,再次同归于尽。
在这一天的黄昏里。
男人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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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瓶啤酒上来之后,我又要了一碗带辣椒的凉皮,一碗不带辣椒的凉皮,一碗粗凉皮,一碗细凉皮,一碗擀面皮,一碗加工皮,当做凉菜。继续和大刀追忆曾经似水的年华。
她觉得自己应该要为继父悲伤。
打开门。儿子说。妈妈。你为什么在哭。
在恶毒眼神下走出了自己生活的家。
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男人瞪大了眼睛。
老板一人上了一碗凉皮之后,非常亲切的问道,兄弟要喝啤酒么?我这里新进了几种牌子。
深处的沸腾却让她屡次背叛。
大刀打开啤酒箱,抽出一瓶放到嘴里,彭的一下用嘴启开,给自己到上,给我倒上,再次举起杯子,继续吹牛逼道,我觉得咱们在一起,就是硬,别人也混,可别人混的不高兴,混的也不硬,咱们又混又硬还又高兴。
就树立起一面镜子。
这仍旧让他感觉到寒冷,逼仄的寒冷。
她准备站起来迎接的时候。突然在黑暗中刺了眼。是一道臆想中的白光。
这时我也把自己的半瓶吹掉,开始吃凉皮,两个人分别低头吃凉皮,吃了一半的时候,我抬起头,问大刀,大刀,你还记得我们上学时中午经常在饺子馆喝酒么?
一场放逐的爱情,未来不能预知。
她惊www•hetushu•com•com喜的掩唇窃笑。为他所能够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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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跟着一个高挑的女孩。
去你那个站。他说。
如此人间的爱,便是极致吧。
想靠近他们。
我哈哈大笑,说,是啊,那时三瓶就算是海量了,喝大刚都没有问题。
砸完之后我和大刀又在找凉皮摊的老板,想和他谈一下如何赔偿我和大刀摔跤的问题,或者干脆连他也一起砸了,但这时,老板已经人去无踪影。当然,大刀手里的那二百块钱,也没有给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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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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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七岁时候,在莲花池迷路。太阳下山,我孤独一人。
在宾馆的房间里。
第三天
她突然出现在丈夫的公司里。
大刀哈哈大笑,说,滚蛋,我不是那群王八蛋,不用你散财的,就是一上午没喝水,有点渴了,要不喝点?
这时我还没有彻底喝醉,初步算了一下,我和大刀已经合伙喝掉了大概四十多瓶啤酒,老板再次搬来一箱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漩涡,晕头转向的。
她说,我的妈妈说我是荡|妇。
这时凉皮摊的老板在秋风中已经是满面春风,因为我和大刀目前已经喝掉了他十八瓶啤酒,并且大刀又要了六瓶,正好两箱。对凉皮摊来说,估计一个星期也卖不掉两箱啤酒。
她,五十岁时,我首次为一个女人倾心。
7
我喃喃的说,滚蛋,滚蛋。
不能停歇。
她还在抖。没有节奏。就像不慎跳出鱼缸的鲤鱼。
然后,他和她做|爱。他用手环住她的脖子,身体在血水中交融。他甚至还发出轻微的呻|吟。
屋子里的窗帘拉着,闭了所有的灯,只有卧室里开着的电脑散发出些热量。
大刀看看我,问道,喝点么?
2
小摊的老板终于如释重负,随风奔跑过来,大刀成了自由的方向,整个人也有些自由,晃来晃去的,我想去扶他一下,却怎么也抓不住他,大刀看着老板跑来,脚往前一迈,正好踩到一个啤酒瓶子上面,啪的一下整个人摔了下来,还没有摔到地上,摔到了一片啤酒瓶子上。
她不知道怎么的,想到小时候的黑白电影。
他跪在地上,用嘴舔干了里面残存的水。像一条狗的舌头。还有半个脸泡在里面,终于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然后下午四点的时候,我问大刀,我们还去办事么?
只剩下肌肤之爱。
唯一有一次中午喝酒让别人散财的是和大刀一起,那次我和大刀在市中心采购厨具,一直到下午两点还没有吃午饭,于是辗转走到一条小街,看到一个卖凉皮的路边摊,那时正是市容建设蒸蒸日上,城管环卫全是流氓的时候,能够见到这样的路边摊实属不易,我和大刀都绝得很亲切,于是决定中午在这里就餐。
她醒来。有人告诉她。那是你的儿子和他未来的女人。
我知道大刀没有目的之后心里就坦然了,说到,喝点也行,不喝不行。
他蜷在一个角落扇自己的耳光,声音很脆。清瘦的脸上已经开始浮肿,嘴角被打裂,甚至有些歪斜,鲜血缓缓的挂在上面。
而后对丈夫说,你要远离她。她和_图_书会花光你所有的钱。
她从六天前就有所预感。
我的一番煽情顿时感染了大刀,他似乎想起了初中时那位总是为他流泪的女副班长,有些感慨的说到,虽然回不去了,但是还能回忆,今天咱就再感受一下那时的情景,说完一招手,喊道,老板,在来四瓶啤酒。
看一幕只有彼此相拥才会出现的景。
在高潮的前一刻终于没有了烦恼。
她在男人的眼睛里隐约看到一双发白的瞳孔。
她看到一个陌生的英俊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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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内心想要逃,便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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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贤惠。辛勤。每一个瞬间都会给予他温暖的眼神。女儿已经出嫁。
他感觉到她口腔里的粘稠。血液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她的舌头生硬,没有以前的灵活,不能和他纠缠。他用手抚摸,挑逗。
5
她坦然面对做过的事情。
你到底怎么了。丈夫问她。要不要看心理医生。
他说,还有一个办法,便是辞职。
什么?她表情惊讶。
公司所有的人错愕不已。
他蹲下来抚摸她的伤口。用尾指上长长指甲勾出伤口外翻出的肉。放进了嘴里。
我哈哈大笑,其实大刀说的没什么好笑的,可就像大刀说的,就是他妈高兴,这时说话已经变成了喊话,我大声对大刀喊道,大刀你说的对,高兴,就是他妈高兴,也不知怎么每天就他妈这么高兴。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大刀已经喝的光了膀子,露着他一后背的带鱼,而我也脱得只剩下一条衬衣,还解着扣子,身边刮着小风,也不知怎么就这么热。
我和大刀搂着肩膀撒完尿,又坐了回来,大刀看看表说,时间还早,这六瓶咱慢点喝。
他,二十五岁时,家人安排结婚,婚礼当日刮台风。
目光全部聚焦在这个前一天才被通知应聘成功的女大学生。
这时已经喝到了吹牛逼的阶段,于是我说,你那算什么,其实那场架我是可以赢的,只是你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我人生地不熟的,才惜败给你,你知道我小时候大家叫我什么么?都叫我小霸王游戏机,还是十六位插黑卡那种,从来就没有过败绩。
第二天。
我刚说完,凉皮摊老板就已经春风再拂面的又搬来一箱啤酒。
或者是更年期不可避免的来临了。
窗外曾经茂密的樟树只剩下枯枝。现在被风吹的身体都开始摇晃。他听见簌簌的声音。他想起在这颗树下还和她一起拍过照片,那时的笑容已经模糊。
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而她抬起头。看到丈夫的眼睛。
她,九岁时,爸给我买了一双垒球手套,我高兴极了,穿着它睡觉。
就越发想念自己的丈夫。
她用慌张的脚步找到他。
她站在落地窗前三个小时。
他在阴影中站立起来,肩膀上沁着红色的汗珠。借着月色的明亮走到写字台前,拿起她早已准备好的笔。在离婚协议书的右下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临死的时候,还在做|爱。
我说,喝点也行,不喝不行。
大刀一招手,喊道,老板来两瓶啤酒。
在一个刹那。
他辞职。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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