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调查，这是应该的，用不着这大场面。”陈小苗冷笑。
姜绅三人听到这里，你妈，孙又权这狗日的真会编。
他说完后，那女的马上冷冰冰的说话了：“陈小苗同志，请问你昨天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到九点四十五分这段时间你在那里？”
陈小苗回头看了看，倒也不怕，姜绅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警察局当然不会这么说，禀报到孙省那里后，省里领导指名由赵志诚负责这件案子，曾立协助。
“你们说协助调查？这是协助调查？我要打电话回东宁。”陈小苗有点恼火，分明是把她当嫌犯了。
姜绅听到这里，想到什么，连忙交待几句。
“什么事？我早上出去有点事。”
“笑话，一个混混的话，比我两个党员干部，一个警察局政委，一个副局长的话还有用？董昕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天楼区就是这么办案的？”
开了两小时，这是异地审查？离开福安了？
两边审讯的警察被苏绾和陈小苗镇住了。
“飞机回去？机场查不到？麻烦你们查清楚再来问我。”
舒珏脸上一红，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他说昨天住在苏绾家里，苏绾手机没带，所以他接了。”
她人在车里，被几个警察围的死死的，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现在发现这地方不认识，心中还是有点紧张。
“姜绅？我不知道，他没来，他现在应该在东宁。”陈小苗道。
“陈小苗你说慌，酒店门口外的视频监控显业，你们当时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是什么地方？安州的https://www.hetushu.com.com
区县里没有天楼区啊。
苏绾和陈小苗在姜绅的口授下，基本是统一口径。
董昕的口供是站不住脚的，他们明白。
“但有说人说你的电话姜绅接过？”
“姜绅？我不知道，他不是在东宁么？”
“那个姜绅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安州到东宁的飞机只要三十多分钟，从他接电话到现在已经过了近三小时，他完全可以接完电话再回东宁。”
“陈局长别紧张，因为这件案子特别严重，而且有几个疑点，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一下了，事后有什么过错，我们天楼区警察局一定会向你们东宁交待的。”
也不可能，这种案子不可能离开福安的。
陈小苗当然不怕，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姜绅局长是吧，我是福安省安州市局的，上午来到你单位，打你电话也不通，又找不到你人，我想问下，你昨天晚上八点到今天早上这八点——”
“那出租车是越南人开的，他是福安有名的混混董昕的手下，董昕交待孙耀武想请你们两人吃饭，越南人是去接你们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越南人和孙耀武都死了？”
“干什么？我是东宁城东区警察局的副局长陈小苗。”
陈小苗眉头一扬，勃然大怒。
“我和苏绾都是警察，即然司机死了，你们凭什么说司机是带我们去见孙耀武的？”
查不到姜绅有坐飞机的记录。
“不许动，不许动。”
“舒政委，我和*图*书们在苏绾的手机上发现你早上打电话给她，你确定当时是姜绅接的？”隔壁舒珏舒服一点，没有在审讯室，在审讯室边上的办公室里。
“你——”你还是副局长？你他吗流氓吧。
那男的淡淡一笑，也不怕陈小苗。
嗖，隐身飞行，全力发动，几十秒后就到了东宁，然后直接出现在招商局附近。
“嘿嘿”宋杰笑了下，嘴巴往里一歪，后面又涌进来一批警察，拿着枪就在苏绾家里收查起来。
“陈局长，你好，我是安州市警察局的宋杰，有件案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好吗？”
她是阳州警察局的政委，天楼区的顶头上司，这次算是真的协助调查，被问一下。
“是的，我确定当时姜绅接的。”
“别怕，这是阳州市的一个区，你被带到阳州了。”姜绅的声音在陈小苗耳朵响起。
那两东宁的一个抬头看着天，一个低头数蚂蚁。
应该是在福安的另一个地级市里。
然后陈小苗被带走，警车把她带上高速。
“没事，就好好回答他们，看他们玩什么花样。”姜绅的声音又响起来：“苏绾和舒珏都在你隔壁，别怕，真有事，我也能把你和苏绾都救出来。”
那安州警察又惊又怒，转过头看着那东宁的两个警察，兄弟，我们是一个系统的，我们被人打啊。
太神奇了，难怪他有这么多女人。
原来董昕招了？
“叭”那警察话没说完，姜绅伸手一个耳光，打的那安州警察噔噔连退数步。
“砰”姜绅刚消失，苏绾和_图_书家的大门被一下子撞开。
“当时我和苏绾都喝多了，有可能醉熏熏的拦了出租车，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拦了一辆，后来我要吐了，司机把我们赶下车，不信你把司机找来对质。”
“就是，司机死了，你从那得到口供，他们带我们去见孙耀武的？”
指证一般人还好，现在指证两位警察局的干部，一个政委，一个副局长，没有其他证据，光靠一张嘴，根本没用。
“你们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快放人，真是笑话，董昕说什么是什么，我还说我看到你昨晚杀了孙耀武，我一个副局长说的话，比董昕怎么样？能不能把你也抓起来问？”陈小苗也拍案而起，指着那女警察。
他一出现，几个警察就围了上来。
开玩笑，这是姜瘟神，你们神经病跑我们东宁来找他麻烦，打你们算好的了，没弄残你们算不错。
草，太欺负人了，姜绅这话真是太嚣张，但是安州警察也只能干瞪眼，人家在主场呢，又没证据。
姜绅就在她身边。
然后警方就让董昕改口，是孙耀武想请两人吃饭，所以派人去带两女。
“他都说了什么？”
七八把枪对着陈小苗。
她们也在啊？陈小苗听到姜绅的话，也冷静下来。
你一个东宁的，到了我们福安，现在还被送到阳州来，我们需要尊重你么？
审讯员继续问，原来今天舒珏去找苏绾的时候，苏绾还没被带走，舒珏也不知道，后来打电话给苏绾发现姜绅接的。
“昨天苏绾政委接待了我们东宁的人，吃到七点四十五分结束和_图_书，因为酒有点多，所以我们就一起散步回家。”
那安州警察也傻眼了：“你，你怎么打人？”
“姜局，你怎么现在才上班？”领头的是东宁本地的警察。
陈小苗很镇定，也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当时我们酒多了，可能拦过出租车，然后又在半路停下来了，两人一起走回家的，不信你可以把那司机找来对质。”
“别激动，陈局，我们是请来协助调查的，没别的意思。”两个警察，女的扮黑脸，男的扮红脸，笑嘻嘻的上来劝说陈小苗。
“司机死了，怎么对质？”两边审询的警察大怒。
下车的时候，陈小苗抬头一看“天楼区警察局”。
陈小苗被带到一间审讯室里，除了陈小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看级别都没有陈小苗高。
姜绅当时还没想到这么快查到董昕头上，他当天干掉孙耀武后，又去救了苏绾，然后三人回家一直在床上活动到现在，那里想到后面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昨天接待了东宁的陈小苗局长，吃到七点四十五分结束，因为酒有点多，所以我们就一起散步回家。”
“砰，陈小苗，你现在是嫌犯，别这么嚣张。”这边的警察开始发力了，拍案而起。
一大堆警察冲了进来。
“董昕派出去的司机，董昕是人证，证明司机是去带你们见孙耀武的。”
“是谁说的？那我说我的电话克林顿总统也接过，算不算数？他几点接的电话？你们可以查查姜绅现在在那，是不是在安州。”
两小时后，陈小苗被带到www.hetushu.com.com一个陌生的地方。
专案小组很郁闷的，他们就是查不到。
没想到却在这时，听到姜绅的话。
“你什么东西？安州警察跑我们东宁来问三问四？有什么想法，有证据就走程序，拘捕令一到，我就和你走，他妈的，什么玩意，我一个副局长，天天招商几千万，每秒钟几十万上下，我和你废话，操你。”
他真的在啊，陈小苗听到姜绅的声音，心中大定，脸上表情也自然了许多。
“苏绾同志，请问你，昨天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到九点四十五分这段时间你在那里？”
身边有个男人，苏绾也就不怕了。
“听好了，两个贱人。”姜绅指着两安州警察破口大骂：“第一，老子晚上做什么事，没必要向你们汇报，我高兴就去福安玩玩，不高兴就去京城转转，你管我晚上干什么？老子就是杀了人，你没证据就给我滚蛋。”
苏绾这时也是惊天动地的震惊，因为早上她去开会办案的，开到一半就被带走了，然后就押到这里，她心中还是很害怕的，因为她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姜绅还杀了孙耀武。
董昕被抓后，就交待了孙耀武想搞陈小苗的事。
“你说慢点，我听听苏绾那边，让你们说法一致。”
陈小苗说他是神仙，苏绾当时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苏绾你说慌，酒店视频显示，你们当时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是福安省的敬察，说找你问点事情。”
我操，姜瘟神真猛。东宁本地警察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果然，众人收了半天，就把苏绾的手机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