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听着痛得钻心的话,我想再次爬起来给他致命一击,陈小菲泪流满面,大点大点的泪水汹涌而出,滴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的衣服已经湿透,全是她的泪水,她死死抱住我说:“添,你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求求你了。”
我这个男人,平时基本不抽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想抽烟,上一次和陈小菲吵架,也是买了一包烟独自上天桥抽。男人抽烟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烦恼不安,压抑受挫,藉此来缓解紧张的情绪和崩紧的神经。
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身边的周围弥漫了我呼喷而出的烟雾,久久缭绕不散。一支烟没费什么劲就给我吸到了烟头,于是,紧接着又点燃了一支。
看着抱着我的陈小菲,他问陈小菲:“他是谁?”
旁边的陈小菲大叫着抱着我:“添,你不要打了,添,会出人命的。”
如果有一把刀,我会毫不犹豫地朝他的心脏狠狠地刺入,将他的心脏刺穿刺烂,然后再将他的尸体斩成一块一块,让他死无https://m•hetushu•com•com全尸。
他说完,朝着我的头部打了一拳,陈小菲抱着我,我无法躲闪,重重受了他的一拳,很痛,很痛,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轰然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我,他再次向我的身上狠狠地踢,陈小菲扑倒在我的身上保护我,他的脚,重重踢在了陈小菲的身上,这一脚,即使没有踢到我,却依然感觉力量很大,陈小菲“啊”了一声,倒压在我的身上。
他搂着的那个女孩,青春年轻,美丽动人,整个身体散发出阳光般的朝气,却被这么一个丑八怪拥抱着,她,是甘心的吗?如果她和我一起,那绝对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她旁边那坨牛粪,问我:“喂,你是谁?”
我怒火中烧,连自已也感觉得到头顶在冒烟,就是这坨牛粪在我女朋友的胸部留下的手指抓痕,他放任地、肆无忌惮地、变态虐待地摧残着我女朋友的身体。我愤怒到了极点,这一刻,m.hetushu.com.com我甚至丧失了理智。
我没等陈小菲回答,我对他说:“我是她男朋友,你去死吧。”被陈小菲抱着,我无法脱身,说完就将砖头向他扔过去。
这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我对自已说,不是的,不是的,这个不是陈小菲。她可能是陈小菲孪生的姐妹,一个天天对我说“我想你”“我爱你”的女朋友怎么可能陪别的男人上床?
如果有一把枪,我会毫不犹豫地朝着这坨牛粪的脑袋开一枪,哦,不,是开无数枪,直到他的脑袋开花为止,然后,再在他的尸体补上几枪。
看了看烟盒,二十支包装的烟,在这二个多小时竟然给我抽了十九支,我将最后一支烟点燃,慌乱地吸着,眼睛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盯着那辆奔驰。
陈小菲看见我,迅速挣脱了那坨牛粪的怀抱,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似乎,这种场面也是她不曾预料到的,她的脸色变青变紫,口瞪目www.hetushu.com.com呆不可置信地对着如天降神兵的我。
如果要单打独斗,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在我的面前俨然庞然大物,我用拳头打他一拳,他可能没有什么事,他身上的肥肉脂肪太厚,可以抵消我拳头的力量。除了武器,我别无选择。
我的脑海呈现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镜头,在这间酒店某一层楼的某一间房的某一张床上,陈小菲赤身裸体地躺着,张开双腿,一个满身赘肉的男人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地伏在陈小菲身上,掏出他那根丑陋无比的东西狠狠地撞击、进出。这个凶恶残暴的豺狼伸出那双暴戾罪恶的双手死命地狂抓陈小菲的胸部,留下一道道如铬印般无法痊愈的手指抓痕。
陈小菲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呆了,站在那里还没有愣过神来。
看见陈小菲扑在我身上受了他一脚,他停住了,狠狠地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和陈小菲说:“陈小菲,你以后不用找我要钱了,我玩厌了你,要贱,你跟这只疯狗贱吧。”
但是,我既没和*图*书有枪,也没有刀,我搜索了一下周围,发现有一块砖头,我冲过去将砖头捡起,一边向他的头狠命地砸,一边对他说:“我---干---你---妈。你去--死吧。”
他在毫不防备的情况之下,给砖头砸中脑袋,顿时,他的头上鲜血直流,迅速流下了脸,浸湿了衣服。
让我提心掉胆不该出现的一幕终于残酷地上演了,远处,一个肥胖男人搂抱着一个女人正从酒店大门缓缓走向奔驰车,这个男人,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恶心,甚至比一坨黑乎乎的牛粪还要难看,他没有我十份之一的英俊帅气,却搂着一个如鲜花般的女孩,典型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个男人很眼熟,正是陈小菲裸|照中那个让人呕吐的猥琐男。
瞬间,我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崩溃了,倒塌了,我像发疯了向这对狗男女冲去大吼:“陈小菲,你干嘛这样对我?”
那个肥胖男人用手抚住头部的伤口,可能以为我是打劫的,哀求我不要打,他给钱我。
他躺和-图-书闪了过去,没砸中。他也被我激得愤怒了,他叫嚷着:“原来你这只疯狗是这只破鞋的男朋友,她早就被我玩残了,她读大学时就跟我上床了,是我要了她的处|女膜,你算什么鸟东西?”
满腔的愤怒让我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我举起砖头,又狠狠地向他的头上砸去,那个时候,我真的想砸死他,要了他的命。我对他说:“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命。”
心,骤然变痛,在抽搐,越想就越不是滋味,一支又一支烟源源不继地被我点燃,地面,留下了我弹下薄薄的一层烟灰和七零八落的烟头。
等待,前所未有的痛苦,特别是等待着某楼某房某床的某男和自已的女人完成一次龌龊的苟合,每一分每一秒都俨然是渡过了漫长的几十年,已经整整过去了二个多小时了。
这个时候,陈小菲的话,我哪里听得入耳,我挣扎着挥脱了陈小菲的拉扯,正向那个男人冲去,但他,已经发动了车子的引擎,急促地飙出了停车场,逃得无影无踪。
我被陈小菲抱住,没将他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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