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也开始感到紧张,它为什么不会硬起来,它还要为它的主人工作,完成不了任务,它的主人就领不到工资。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燕子为什么要选择陈辉,而放弃我。爱情很重要,但是亲情更重要,燕子只有一个爸爸,我也只有一个妈妈,我们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亲人永远离开自已,所以,她要嫁给陈辉,所以,我要出卖身体。
我默不作声。
今天,我感同身受!我能体会的到!
也许,它和它的主人对着她提不起兴趣,所以,它用软绵绵的姿态作无声的抗议。
她的身体很丑陋,臃肿肥厚,伏在我的身上,感觉重如泰山,我担心它会疲软,无法完成使命,我想快点完成工作,她却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要我抚摸她的乳|房。这个地方,是女人赖以产生舒服的敏感地方吧,它不再挺拔耸立了,萎缩下垂,软绵松驰,毫无弹性。我胡乱地、机械地抚摸着它,我不知道她舒不舒服,但她闭上了眼睛作陶醉状,我的双手在她的胸部像搓面粉一样,来来回回就一个单调的动作。
这个时候,我好想念燕子,我闭上眼睛,却看到了燕子也像现在的我一样,躺在床上一动hetushu.com.com也不动,任由陈辉凶狠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我不禁流泪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流出眼眶,沿着我的脸庞滴在枕头上,已然湿掉一片。
在酒店的门口,她去取车,说要送我回去,车又不同了,上次的是红色本田跑车,这次的是雷克萨斯,我知道这种车很昂贵,我一辈子也许也买不起。但我却不需要她送,我不想和她多呆一分钟,除非是“工作”时间,但是,今天的“工作”我已经完成了,应该“下班”了。
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妈妈,如果她知道我为了钱而出卖身体,她老人家还会认我这个灵魂肮脏的儿子吗?
她好奇,从我身上躺了下来,我也从她的身体将我疲软的下面抽了出来,一股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体液汹涌而出,将洁白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她带着满足感问我:“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拖着被她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我去了银行,第一时间将钱汇给了我妈。
这叠钱,很厚。我不知道自已的身体原来这么值钱,这些钱,如果在东莞的夜店叫鸭,应该可以支付一二个月的鸭费吧。
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了钱,她以前的https://www.hetushu.com.com男人都是为了钱才和她上床,这一点也不奇怪。设想一下,哪个二十零岁的小男人会心甘情愿和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上床呢?但是,她听我说家里有事,就好奇了,追问我是什么事。
同样的命运,同样的感受。
我穿好衣服下了床,心情复杂,一方面,我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在陪她的这一个月里,我要学习习惯和她在一起。另一方面,我有钱了,我妈妈有机会做完最后几个疗程了。
我双手按住那二个松驰下垂的肉团胡乱地搓揉着,她的双手不断地挠拨着自已的头发,肥厚的脸部已然扭曲。
“那你为什么不像他们那样主动?好象啥也不懂,躺在这里像木偶。”
她兴奋地扭动着肥大浑圆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坐在我的身体升降着,口中呻|吟不断,这种噪音我觉得刺耳难听,却无法制止。也许,她太久没有吃小羊羔了,太饥饿了,她疯狂地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叫“小添,快点摸我,快点摸我。”
今天,我为了救妈妈出卖身体。
她流露出不满意,将乳|房捧着塞进我的嘴里,我想吐出来,她却按住我的头不允许,我只https://www.hetushu•com•com能照着她的意思去做,含在嘴里吸吮着。
即将是硬了,也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
找我吃饭??是找我上床吧??
她伏在我的身下,将它捧在双手不断玩弄搓揉,它却始终没能坚硬起来,软绵绵的像一条懒洋洋的蛇,躺在她的手中沉睡不起,她看着我不争气的下面,不禁皱起眉头了:“你不行的?”
看着这个老女人在我的身上忘情陶醉地摇摆着屁股,尽量让我的下面插入到她的深处,我一点快乐和舒服都没有,我仅将进入她的身体当作是一项工作,我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她享用了我的身体,我成了她的玩具。同时,却也拯救了我的妈妈,我是该恨她还是该感激她呢?
“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需要钱,所以,我才和你做这个。”
在临走前,她摇下车窗,将头探出来对我说:“小添,明天再找你吃饭。”
她陷入了一阵的沉默,光着身子走下了床,坐在沙发上将一支烟点燃。也许,她动了恻隐之心,也许,她真的喜欢上这个所谓的“纯纯的”我,又也许,我这个年轻青春的身体能给她快乐。她从手提包里扔出一叠钱,她说:“给你的,拿去吧。”
我只有对她https://www.hetushu.com.com说,我妈患了Cancer,需要很多钱。
她的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伸向她的下面,我的手抚摸到一片毛茸茸的粗糙,她仍不满足我的手只停留在杂草中,将我的手进一步往下面拉,我摸到了一片湿辘辘的液体,又粘又滑的感觉,整个手掌都给那些液体淹湿了。
她半坐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下面对准她湿辘辘的下面扶了进去,然后整个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我的整条东西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内,她满足地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阵的呻|吟嚎叫,那分明就是狼吃羊时的嚎叫,召示着征服了一只小羊羔时所发出的胜利欢呼。
“小添,不要这样说,我舒服,很满意,我就喜欢你这样纯纯的男人。”
但是,道德,尊严,灵魂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如果可以,那么,我很便宜。
然后,回到家里,陈小菲还没有回来,我走进卫生间洗澡,我感到自已的身体很肮脏,使劲地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却怎么擦,也擦不了匿藏在灵魂里面的污垢。
“行的,可能还没有那么快硬起来吧。”除了这样解释,我别无良策。
我静静地对老女人说了老实话:“不是第一次,我不是处|男。”我不想骗她,虽然我不https://m.hetushu.com.com喜欢她。
“对不起,我让你不舒服了,但是做这个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昨天,燕子为了救爸爸出卖身体。
她继续伏在下面努力,将它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它的头部和根部,慢慢地,它有反应了,变得粗大坚硬,塞在她的嘴里已经难以容纳,她将它吐了出来,贪婪地望着它说:“以前都是他们伺候我,今天我却要伺候你。”
我静静躺在她的身下,任由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进出着,这时,我突然想到了燕子,她当初为了救她的爸爸和我分手,去和一个丑陋的,不爱的男人结婚,当陈辉伏在她的身上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是不是也很痛苦?也是像我这样任由别人享用自已的身体吗?
就这样,我极不情愿地为她服务,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那些小姐的伟大之处,她们长年累月和恶心的、讨厌的、各种年龄阶段的、各样素质层次的男人在床上任劳任怨地工作,和不爱的男人做|爱,并且当作是一项不可推却的工作,她们需要承受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又有谁能体会的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老女人的体内|射了,她停住了,却仍坐在我的身上不肯下来,气喘吁吁地睁开双眼,她看着我说:“小添,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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