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陈小菲的手脚伤,估计4天结痂痊愈,所以,请了4天的假期,今天是第二天了,还有二天假期。凌晨回到家,她又睡着了,我真服了她,一个女人,睡觉还像小孩子一样,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的,不是掉被子就是掉枕头。看着酣睡的她,我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喂,懒猪,你睡好一点行不行,你横在床上睡,我都没地方睡了。”
她朦胧中回应我:“那你抱着我睡,我就不会横着睡了。”
我的心在狂跳,我甚至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调戏,这个老女人会不会对我发骚发|情?她看我的眼神,她看我的表情,分明就是狼看羊,猫看鼠一样饥肠辘辘。
“你要什么工具和原料,只要你对我说,我可以弄得到。”她故意将胀鼓鼓的挂包拍了拍,我知道她暗示里面有很多钱。
这个丑陋但有钱的老女人,让我感到恶心,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她,找了一个借口说:“https://www.hetushu.com.com下次吧,今晚不行。”
我心里开始紧张,她到底是问我喝过“高潮”这种鸡尾酒,还是暗示说我有没有试过性的高潮。如果是问我有没有喝过“高潮”鸡尾酒,这不是废话吗?作为一个职业调酒师,我怎么可能没有试过?我每天晚上为客人调这种鸡尾酒没有三百杯,也有二百九十杯。
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我没试过,你教我好不好?帅哥。”
抱着她睡,我乐意,我喜欢自已的怀抱有充实感,抱着一个人,很舒服!
探其究竟,酒吧晚上营业是有玄机的,当夜幕降临漆黑一团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欲望强烈的人蠢蠢欲动,驱动着身体内的雄性或雌性荷尔蒙澎胀成长,需要藉着夜色的掩饰将体内充沛的荷尔蒙发泄。男人和女人,在白天道貌岸然,把自已伪装成一付君子或淑女的虚假现象,他(她)们,乍一看,很正经,在家里充当着模范丈夫或模范太和_图_书太。但到了晚上,他(她)们就原形毕露,男人就变成了饥不择食的饿狼,女人则成了淫|娃荡|妇,各自施展着招蜂引蝶的伎俩,满足自已原始的兽|性,像一头动物一样,和谁都能交配。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还是真的想了解这杯鸡尾酒的配方成份,我坦然对她说:“里面有咖啡甜酒,百利甜酒,杏仁甜酒和伏特加,将它们混合摇匀,就是一杯高潮。”
女熟客又来了,还是点一打“高潮”。坐在我调酒的吧台。
我的月收入是由工资加小费组成的。工资是固定的,小费则不限,客人给得多,我的收入就会多点,客人给得少,那就自然少点。当然,小费是不规定客人给的,客人开心,他想给你就给你,他不给你,你也没有任何资格去要。因为我们是调酒师,和那些鸡啊,鸭啊,是有本质的区别。
这晚,她又给我了500元小费,在接她小费的时候,我的思想作了一些挣扎,要?还是不和-图-书要?她已经暗示了我,要我跟她出外面,无非就是要我陪她上床,如果我接收了这500小费,可能会让她误会,肯定会认为我同意接纳了她暧昧的要求。如果不要,拒绝一个客人给的小费,这是罕见的,因为,我没有做见不得光的事,陪她聊天,这些小费是我应得的劳动报酬。
她习惯性地点燃一支烟,眼神中,流露出寂寞,空虚,甚至是欲望,她勾勾地看着我:“帅哥,你这杯高潮是怎么调的?”
我忐忑不安,是高估了自已的魅力?还是低估了她的品味?
听我这么说,她露出了一丝微笑,暧昧得让我打冷颤地说:“那我等你教我。”
我发现了一个细节,自从我借雨伞给她那晚开始,她就没有带男人来喝酒了,这二晚都是她一个人来,而且还是坐在我的前面,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我总是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里面。
对她睡成这个样子,我感到这个家伙既可爱又可笑:“我问hetushu.com.com你干嘛呢,睡没睡样,睡觉都没个正经。”
我心里想,最好你晚晚都来,晚晚都给我500。
“在这里,我学不会,今晚,我等你下班,在外面教我吧。”她得寸进尺的挑逗引诱我。
第二天晚上,和陈小菲吻别了,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干我们酒吧这行,人家下班,我们才上班,人家睡觉,我们正忙得不亦乐乎,我们睡觉,人家却起床上班了。瞧,我们这些昼伏夜出的人类与正常人是多么的背道而驰。
最后,我还是作出了一个决定,我不能收她这500元小费。我对她说:“你昨晚已经给过我小费了,已经太多了。谢谢你。”
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诡谲,我开始弄不懂她究竟要怎么样。于是,我说:“我现在调一杯给你看,你记着放什么材料和份量,怎么摇调酒壶就可以了,但是,你又不是调酒师,学来有什么用?”
哦,不对,不是羡慕,应该是妒嫉。
500元,这是我做调酒师以来,收到最多m.hetushu.com.com的一次小费,平时,一般都是几十元,我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出手的慷慨阔绰,这富婆,真有钱,这么哄一哄她,让她开心一下就收入了500。她听故事开心,我收小费开心,相得益彰!
“你试过高潮吗?”她一语双关地问。
我假装不懂:“我每晚都在调这种酒,当然试过啦。”
刘经优无不羡慕地对我说:“添,你真行啊,给你碰上了富婆,她天天来,来一次就500,如果你再把她弄开心一点,说不定就是5000了。那可真爽啊。”
她没有坚持,收回了500。临走前对我说:“帅哥,明晚见。”
陈小菲睡得死气沉沉,没动静,没办法,只能将她抱起来,头朝床头,脚朝床尾。不料,我一抱她,她却醒了,她半睁着眼睛喃喃说:“添,你干嘛啦?”
我已经明白了她说的高潮是什么高潮了,她寂寞,她空虚,她需要男人。
我装疯卖傻:“外面又没有工具和这些酒的原料,我怎么能教你调。”
临走前,她对我说,明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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