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打广告，醉醉哒。”
哈他妹妹，蠢货。
唐经理“恍然大悟”，对林海文佩服不已。
第三天有两个号加入，粉丝数都在10万+——这也是除了林海文手里30个号之外，首度有真正的大号加盟。
林海文描绘的美好画面，以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现实——后者更主要一点，让这群年轻人开始走上微博大V之路。
“我是宠物博主，应该先选点可爱的猫咪，比如布偶或者英短之类的，然后拍视频，做一些后期，弄漂亮一些，容易吸引人。”
“……现在微博已经处于一个成熟阶段，除非有新的风口，比如直播，比如短视频等等这样的新业态出现，不然想要成为拥有百万粉丝级别的大号，已经相当的困难。”唐经理掰着手指头：“通常我们说的娱乐八卦、幽默、美食、影视剧、宠物、读书、漫画、旅游等这些传统的大V门类，饱和度很高，究其原因，主要是内容的匮乏——大家都是敦煌的精英人才，明白敦煌发展到今天，就是靠高质量的内容取胜的，这也是我们的必胜法宝，得益于林董的创作能力和制作能力，敦煌一马当先，领袖群伦。
但马建元首倡的这个清洁联盟，居然迅速得到了好些5万到10万的初级大号的认同，一时间转发+1的都要刷了屏。联盟建立一天之后，就有额外14个大号加入，第二天，又有8个，总数也达到30个——不过依然是马建元的粉丝最多。
“秃子做得好。”
“我们去外网找？我看到有些博主就在推特和脸书和_图_书上翻译东西。”一个提议。
……
跟个刚冒头的宠物博主递邀请，居然被人家给挂了，看看那条评论都上万了，好事之徒转发的更多，将近2万，差不多是马建元转评最多的一条。
“原来他们那些个号都是这么巧取豪夺来的。”
见鬼了。
此次风波给林海文带来了大量的恶人值，他大手笔兑换了一堆藏书阁一小时，开始在NEW浪微博上狂扒东西，他还得筛选一下，工作量是非常大，幸好视频啥的，恶人谷的下载速度超快，瞬间完成，不然不知道要多久了。
包括来授课的唐经理，他有点磕巴：“林董，您说这三十个人的内容，都您给？”
同样的，微博大V们也是，最开始的拓荒期，比如幽默微博，什么笑话放上去都有人买账，但今天，你想要做幽默微博，就首先要避免你的笑话、你的段子是老套、俗套的——否则网友不会买账。
微博上也出现了一只喵，叫端午，一只狗，叫妞妞；出现一个漫画人物，叫小僵尸；出了一个总有新段子新笑话的“天天搞笑榜”。
这才叫控制力呢，不靠合同不靠合约，把内容和运营分开，做内容的没有平台，做平台的没有内容，都得靠林海文居中接洽，最大程度地避免他们成为大V后，带着号跳槽的可能。
林海文乐了，没想到啊，这么快就有脸送上门了。
马建元的粉丝们就突然发现，可爱的萨摩和折耳今天没有出现，而是一条长微博取而代之——大家对这个“清新”的宠物官博很有好感，点进和_图_书去一看，顿时生气。
“真恶心，下面还那么多人嘻嘻嘻哈哈哈的，其实背后都有人一手操纵。”——马建元看到这条，都觉得在说他自己。
“是的，我给你们的人设为什么要你们记住？我会找人来做饭，来养猫养狗，来画漫画，来想段子，然后通过技术团队适当处理之后，把这些内容给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也很重要，和粉丝的互动，把握发布内容的节奏，追逐热点，尽快涨粉等等运营工作，都是你们需要做的，也是你们只需要做的。”
“内容！”
不会指望我们创造内容吧？？
这个安琪儿还挺有脸的，马建元的粉是林海文给他引过去的，安琪儿居然都能找上去——这是想要打脸林海文呢。瞅瞅，你转发的，赞同的公号，最后反水了，哈哈哈。
“昨天收到一条私信，他自称是安琪儿营销公司的人，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公司，说可以让他们旗下的大V帮我涨粉，还可以让我接广告发大财什么的，我都惊了！
而此时，已经有超过8个有10万+粉丝，剩下也都超过5万+，勤勤恳恳积累粉丝的努力，终于开始得到成绩的回报，以及……一些意料之外的别的回响。
不愧是被看中的人，这帮人还是比较有想象力的。
但……
唐经理做了个简单的比如：“比如我们的社会，有一句话叫寒门再难出贵子，为什么？利益固化了！道理都是一样的，一个东西成熟了，就很难再有大量的机会，这也是考验大家眼光和前瞻能力的一个事情，当初最早看好微博的人，现www.hetushu.com.com在当然也得益最多了。”
全体石化。
“你说有人想要收编你？安琪儿营销有限公司？”
“是，他说他们公司拥有近百个微博公号，还有好几位百万粉丝的大V，如果我能够加入他们，可以得到他们的引流扶持，他有信心我能迅速升到一百万粉丝值。”马建元一脸跟别人说傻子故事一样的开心样子：“他还说让我不能再发跟你们相关的那个事情了，如果我同意，即便最后我们谈不拢，但还是可以进行合作的，他还可以给我介绍点广告什么的。”
如果他知道，做内容的在另一个世界，他估计会更加为林海文击节赞叹……这才叫控制力呢！
非常难，现在的微博运营已经渐渐公司化，或者至少是工作室化了，一个几百万的大号后面其实有一个团队在进行支撑的，单打独斗已经越来越不可能和艰难。”
还有更见鬼的。
不过让人生气的还不是这个，他还要求我不能再帮反对营销狗的人说话，如果我听话，就给我介绍广告，还有跟他们大号合作的机会。如果我不识相……你们自己看看截图啊，这是在暗示他们有很多大V，可以打压我是不是？
“唐经理说的不错，很不错。现在你们知道需要什么了吧？”
马建元负责的“回忆小马甲”，在被林海文转发之后，成为第一个粉丝破20万的号——这是在仅仅一个月之后。
“公开他！”
我其实一开始就是单纯想要跟大家分享一下宠物的乐趣，从来没想过还能接广告赚钱什么的，这次还挺大开眼界的，都惊了我和*图*书。安琪儿的这位工作人员说他们有好多大V哦，什么‘剧能说’‘圈少奶奶’什么的——他奶奶的，原来这些垃圾号都是他们的，怪不得正儿八经的东西一点没有，一天天只知道打广告。
是的，之前都是他们自己的30个号在玩。
粉丝都涨了一万多了。
真的能做成大V？？
——“这年头还有不打广告的大V么？”
“美食的话，我觉得可以主打一点文艺风啊，或者泥石流风也行，总之要特别。”
在林海文目光灼灼之下，有人尝试回答。
最后其实我并不排斥打广告，能多赚点为什么不赚呢？但得有章法有底线吧，安琪儿这种公司，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
“咳咳咳。”林海文清了清嗓子：“大家看这里。”
林海文从他们眼睛里看到的内容，非常非常一致：
包括马建元在内的好几个最近冒出来的，比较被看好的号，一共是8个号居然还发了个联名声明——成立了个什么“清洁微博大V联盟”，明晃晃地提出“是为了对抗‘剧能说’‘圈少奶奶’等这些完全受到利益驱动的公司产物，承诺推广活动需明确、真实、有底线……”。
你们才多少粉丝啊，有这么大脸么？
到第四天，拥有230万粉丝的读书号“品书阁”的加入，则开始让“清洁联盟”正式成为微博上一股小势力。
一拍手掌，林海文点头：“没错，那么内容从哪里来呢？”
这是搞啥呀？我一个发点宠物视频的人，想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啊，你们不是也打着‘自由’的旗号么？怎么着，暗和*图*书地里玩这一套啊，你们是玩黑的？不过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尽管打压好了，再怎么样，为了信任我的粉丝，我也不可能跟你们同流合污。
“好。”马建元了然点头，经过一个月的工作，他越来越游刃有余了，加上还有林海文对他多番指点，现在根本不用多说什么，林海文一个指定，他就能好好地给办了。
可是到了第三天，一些独立大号，似乎也跟着这个加盟潮流开始动了。
“怕他，林大神都出手了，他们现在人人喊打，还跳的这么高，呸。”
30份材料包的第一个阶段，在年轻人们适应了自己的人物设定后，终于交到他们手上。
是的，缺乏精良内容，是阻碍新的微博大V出现的最重要原因——只有建立在这些精良内容的基础上，才可以通过一些热门窗口期、契机，以及各种推广，比如最简单的买粉，来让人走上新的大V之路。
剧能说这几个百万大V，还这么明明白白地被点了名，他们跟林海文对峙一个月，都还没有走到这一步呢，结果就被这么个只有20多万粉丝的小公号给爆出来了。
敦煌娱乐公关部的唐经理，作为对新媒体深有了解的一代专家，专门为他们安排了课时，扫盲、进阶、自我生长，多个层次的教学一步到位，菜鸟们算是羽翼初丰。
还联盟！
“啊？”
安琪儿的人，都觉得今年是流年不利——难道林海文真惹不得？
他指着自己的脸：“内容，我，会给你们！”
马建元来找林海文汇报工作了。
他讲课完毕，就看到下面三十颗脑袋齐刷刷地转过去看林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