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夺谪篇
第441章 四皇子连生五子!

在武装到牙齿的正规汉兵面前,土著人原始的武器根本无法抵抗,大约半年时间内,至少有五万土著人死亡,许多土著沦为奴隶或成为奴兵,残存的人无奈迁往相对贫瘠的南方。
“所有的部落都已消失,所有的长矛都已折断。在这里,我们曾经饮露餐花,而你们,却撒下一片砾石。”土著人男女老少唱着凄凉的歌谣,扶老携幼,放弃这片猎物无数的乐土,向荒凉的南方迁移。
在此其间又发生一件大事,大齐借着安息内乱,派兵兼并安息国,将原安息境内划为一州,名为安州。这次安息战事,姜中立了大功,由西州兵曹长史调任大将军府兵曹。另外,让姜述、甄姜忧心数年的婚事终于有了着落,姜中娶征北将军张辽之女张天怡为妻,正式告别了光棍生涯。
这是一群与世无争的人,张靖并未因此同情他们,强者才能掌控别人的命运,弱者只能依从强者的摆布。张靖刚刚接到命令,已经兼任hetushu•com•com澳州总督,陈波如愿出任总督府长史,负责总督府辖下政务。官表被任命为总督府司马,负责澳州境内军务。
这两件开疆拓土的大事,与远在澳洲的张靖距离太远,没有多大关系。目前,刘开领兵扫荡印度尼西亚群岛,进入收尾阶段,进展十分顺利。中军诸路兵马沿澳洲海岸线行军,行军速度很快,再有数月,左右两路兵马就能胜利会师,标志着环澳洲海岸线全部拿下。以印尼诸岛和澳州土著为主的奴仆军操练基本结束,编制两万。官表一营部下拆开编制,编入一万奴军,改名为澳州警备军,合计一万三千名士兵,负责印尼群岛和澳州的防务。其余一万士兵编入水军训练,明年初跟随主力东征美洲。
他们的不幸在于他们的落后,直到大齐人杀至澳洲海岸时,这些土著人还不知衣服为何物。他们处于铁器时代初期,没有农业,没有牧业,大部分和-图-书用木棍石块打猎、采集。几根树枝一架,几张树皮一铺,就是居住的房屋。食物并不匮乏,天上的鸟、水中的鱼、树上的花果,都是他们的美食。
公务十分顺利,太史柔、毋丘凤舞、费云又相继有孕,可谓皆大欢喜,张靖派人送三女回洛阳,回程时顺便将熙影和玲珑接到达尔文。三妻走后,另两妻未至,可怜张靖娶了十一妻,近段时间左右却无一女,对于夜夜练功的张靖来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时间过得很快,毋丘凤舞、费云赶到达尔文不久,喜讯接二连三传来,王诗、荀熙倩、王熙儿、南宫风、公孙红叶五女接连产下五个男婴。继不便公布的承嗣之后,这五个男婴正式代表皇家第三代男子出生,意义非同一般,姜述十分兴奋,将军国大事抛在脑后,带着张宁姐妹来到张靖府第,不厌其烦,亲自主持五个孙儿的百岁仪式,为第三代皆取复名,第一字为承,五子合五行,名字和*图*书分别为承金、承木、承水、承火、承土,并让张宁暂时在张靖府上居住,以便就近照顾五对母子。
另外一件大事发生在波斯萨珊,大齐情报部门挑拨波斯萨珊王族与光明教发生冲突,导致双方兵戈相见,波斯萨珊国内大乱。光明教最终失败,但让波斯萨珊元气大伤,光明教残部最后败投西部元帅府,关羽行以夷制夷之法,帮助光明教组建光明护教军,重新杀入波斯萨珊境内,很快夺取波斯萨珊全境。大齐在波斯萨珊故境设立新州,名为阿州,原波斯萨珊王城改名为月亮城,朝议定为大齐陪都。
靠采集和狩猎为生的人群,对他们生活的土地和环境的感情外人难以理解。土地和环境向他们提供了赖以生存的食物,他们对土地和环境也由珍视到敬畏。在他们心目中,土地、山川、树木以及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统统都有灵、有性、有生命、有知觉。
姜述估计澳洲土著不低于二十万,按照张靖估算,www.hetushu.com.com至少在三十至五十万人。刘开统领三营士兵征伐印度尼西亚群岛,其余士兵皆随张靖在达尔文驻扎,军港基本有了眉目后,张靖分派部下,分为九路,水陆并进,沿海岸线向周围拓展。
张靖身为老四,儿子在第三代排在前面,不能不说诸子深受琅琊宫练功禁忌影响,诸子十八岁前不能失去童子身,这让皇室子弟合房都晚。老大刘中更是一个怪胎,受国学自由思潮影响,坚决不接受政治婚姻,想通过自由恋爱寻找另一半,至今仍未大婚。刘华和刘逆大婚不久,便匆匆远赴工作岗位,两地分居,致使子息艰难。
张靖这次子息爆发,给了姜述启发,皇子晚婚可以,以平民化培育皇子也没错,但要尽量避免儿子儿媳两地分居。姜述信手一批,安排儿媳们从军或从政,派到诸子身边,担任一些相对轻松的执事。如此一来,虽然为孕育下一代提供了方便,但间接引来女子就业大潮,掀开了妇女解放运动的又一波高和_图_书潮。
土著居无定所,不停地转悠觅食,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水,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吃的。用木棍敲一敲树干,便知道里边有没有水。木棉树开花了,知道鱼汛到了。他们不会造弓箭,却发明了飞去来器。蹲在树丛里,“咕咕”地学鸟叫,鸟飞来了,飞去来器飞将出去,鸟儿应声落地。土著“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追起袋鼠来,像风一般快。有时候,为了不惊动猎物,他们可以长时间一动不动,保持一个姿势。他们在数万年经验中学会了适应,学会了如何最佳分配体能。
歌谣没有冲天怒气,只是幽幽地诉说心中的冤和苦,像一只受伤的袋鼠,一边舔着满身的血迹,一边呜呜地哀鸣。这就是澳大利亚土著,一个善良、温顺而又不幸的民族。
这些部落十分温顺,不管大小,严格守护着各自的家园,很少与外界来往,彼此之间各不相扰。澳洲没有国家,没有领袖,没有法律,没有军队,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组织”的东西。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