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二师兄,饭菜堵不上你的嘴?

笑了一瞬,凌逸还没有看够月醒那娇俏的笑容,后者便是又自然收敛了起来,重新变得沉静。
渡劫后期修士,一城之主。
凡界之中,谁还能骑在渡劫期修士头上拉屎?!
此时的凌逸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那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十分有礼,配上他嘴角重新挂起的那一抹温和笑意,偶尔有几个偷瞄凌逸脸色的修士无一不觉得这人会对一个“活物”下死手。
“饶命!前辈饶命啊!”
到了血殿主城以后,凌逸与月醒直接回到了住处,两人又是温存不久,直至夕阳西下,日光烧红了大地,天色也逐渐变得昏暗起来,两人才是携手来到了血痴住处前的小院里。
他们想不明白,此刻也没有时间让他们去想这些,他们正在恐惧,害怕所谓的殃及池鱼,这青年既然杀了自家城主,那定是与自家城主有仇的仇家,既是仇家,哪里有不斩草除根的道理。
薛城主https://m•hetushu•com•com的死在场他那些手下修士们没有一个人在来之前能够预料的到,之前有斗法波动产生才是使得他们纷纷赶来,不过既然这斗法波动乃是由薛城主府邸之中传出,那便是说明事情乃是发生在薛城主府邸里面的,有薛城主在府邸之中压镇,他们谁也不觉得这斗法的结果会有什么异样的产生。
一进院口,在那两层高的木质楼阁前的一片空地上已经摆好了足够气派的大桌,上面也是差不多快摆好了酒菜,而血痴、血律、兽王、小灵包括凌逸目前唯一的徒弟林宁等熟悉的人皆是在这座位之上,他们二人正要过去,身后那院口处却是传来了声音。
可不相信归不相信,如果这凌逸在境界上不是高出自家城主很多,那为何能够犹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将薛城主捏死呢?
于是乎,为了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在场薛城主的手下无论境界年岁,和图书一个个皆是恭敬拜倒,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哪知这凌乱的求饶声根本没有引起凌逸的半点注意,凌逸以神识牵引,将薛城主身体上的储物戒指取下,而后抹去上面的神识烙印扫查一通,发现自己要的东西已经凑齐了,便是径直走到月醒面前,牵起她的小手柔声征求道:“醒儿,我们走吧?”
凌逸冷冷撂下一句话,转而径自离去,在场修士跪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等确定凌逸真的没有再回来,才一个个放松下来,凑在一起议论着林玲是谁,又为何让这“前辈”这般重视。
然而在他们来了以后,观看到敛宝道人与凌逸对战的短暂交手,瞬间了然,此次争斗恐怕不像是往常城内经常有的那些纷争一样,以往的那些琐事,基本上最多出一个窥灵期修士便能摆平,就算有渡劫期修士在城内因为交易物品的问题发生矛盾,那肯定也是要给薛城主一个面子的,即便你自身实力能m.hetushu.com.com够与薛城主打个平手,但是薛城主与周边城池的城主来往那么深,你得罪了一个就等于得罪了一群渡劫期修士,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因此一般倒也没有人不长眼胡乱吵闹。
今日便是不同了,不仅他们其中一些人知晓的敛宝道人死在了眼前这个手持血剑的青年手里,就连他们的城主,也在一通跪地求饶之后被取下了人头,而且这两名可都是渡劫后期强者,这种人在整个凡界一百零八州郡里也是上上等的修士,如此巅峰大能,却是在一个看起来没有多大岁数的修士手里死去,甚至连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能做出来。
回返路途上,月醒一如方才在那薛城主掌管的城池里面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依偎在凌逸怀里,凌逸也知晓月醒此刻心里对自己有多么不舍得,他又何尝舍得自己这个宝贝醒儿呢,不过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他必须离开。
“喂,傻站着在这里干嘛和*图*书,还不赶紧过去坐,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这点儿事还让人说。”
凌逸归来,这些薛城主的手下全部重新跪好,一个个声音带着浓郁哀求之意的呼喊道。
“来来来,凌逸兄弟快快坐下,我们还说呢,这践行的酒席是为你而设,你这个正主儿要不来,我们可就白忙活了,三师妹她也……”
“你们记住,这府邸之中有一个叫做林玲的女子,以后你们便听从这人的号令,假若有违,无论天涯海角,尔等必死!好自为之。”
后事如何,带着月醒直接回返血殿主城的凌逸没有继续理会,而且就算那些修士没有听从他的命令,他也一点儿也不在乎,毕竟林玲这件事他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这全部都是看在王青这个痴情种子的面子上,不然凌逸不杀林玲便是好事,哪里还会多此一举。
这,就好像是他们在日常中欺负一些境界比他们低两三个大境界的修士一样,简单而不讲道理,可要是说这青年比https://www.hetushu•com.com他们城主的修为高,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由得不信,可若是说这青年比他们城主要高出两三个大境界,他们若信了,那才叫白痴。
也正如这些人所想,凌逸一点儿都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在月醒轻轻点头后,便是带着她慢慢升空,化作一道惊虹往天边飞去。
见凌逸离开,这些修士一个个瘫倒在地,后背上已经全是冷汗了,正当他们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时候,凌逸带着月醒却是突然又折返回来。
“二师兄,饭菜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这个女人凌逸打心底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不过就幸亏她有一个曾经很好的男人吧。
听这声音,凌逸便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回头冲着血琪那俏脸嘿嘿一笑,凌逸便是老老实实缩着头朝众人走去,这下一边的月醒倒是笑了,这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月醒最真实、最发自内心的一次笑,之前也会对着凌逸笑,却是强颜欢笑,毕竟眼前这般即将离别的情况,任谁也没法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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